天嘯就在瀏覽眼前風景的時候,眼睛在朦朧間突然看到。 有一個女人在河邊晨妝,甚至還看到一群蝴蝶,在她的周圍飛舞。 他的嘴裡不由自主地在默唸著:如此漂亮妖嬈的女人,這真是名副其實的,養在深閨人未識。 雖然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相隔非常的遠,但看到她身體的大致輪廓,心裡也感觸到了她的美。 那個河邊晨妝的女人,當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妖嬈嫵媚的身影,已經被人偷偷欣賞。 已經被人窺入眼簾,並且讓人心裡產生了漣漪,如果她知道了該如何的想。 她梳洗完畢,緩緩站立起來,迎著朝陽感受陽光的沐浴,迎著暖風感受它的滋潤。 清秀的眉宇和輕盈的體態,幻影般清晰地倒映水中。 與身邊的湖山,天上的浮雲,遠處的山峰,無形地融為晶瑩一體,這或許也是大自然的饋贈。 天嘯心裡不由感嘆一聲,這個陌生女人的的確確很漂亮。 可以這樣的說,女人的美貌,本身就是一種階級加持,如果你沒有感受到,那就說明你不夠美。 天嘯同時感嘆著,這樣的漂亮女人生活在,這個偏僻寂寞荒無人煙的角落,只能沐風櫛雨,馳騁於天地之間。 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境裡,只能獨自展示自己的美麗,同時也糟蹋了她的美麗。 雖然時間現在,還完全沒有影響到她,固有的容顏,但時間也會讓她慢慢走出去。 可說一個人無法預知將來,立足當下完全感知到,這是一種野性的美,貫穿於她的身體之中。 雖然她那貌美如花的容顏,流水般舒緩的身材,在這樣的窮鄉僻壤,很少有昭示於世的機會。 因為時間可以暗淡榮光,也可以消退顏色,最後在歲月的長河中,零落成泥土,輾轉成風塵,這一切都是必然。 天嘯面對如此美女,心中略有起伏,繼而開始血脈噴張,可說心裡在突然間,想到自己的小姑娘奚若。 眼前女子雖然漂亮絕倫,但也比不過小姑娘,對自己的嫣然一笑。所以他也沒有興致,去打擾她的獨自晨妝。 天嘯獨自走到河邊也洗把臉,清洗臉上的汙垢,讓面板保持潤滑。 同時這也是在洗心,會讓心靈光潔,撫平心裡上的躁動。 清洗完畢之後,站在沙灘上極目望遠,精神頓時清醒了許多,這是趕路最好的精神狀態,這樣就會輕裝上陣。 突然一陣歌聲從遠處傳來,由遠及近句句聽得清楚。 天嘯心裡這時又興奮不已起來,遠遠勝過那個縹緲的女子。 因為有人類的地方,畢竟是自己的希望所在。 天嘯迎著微風,聞到從岸邊飄來,被晨光曬熱了的略帶苦味,成熟了的芳草清香。 忽而又聞到從遠處的湖面,襲來一股涼爽沁人的水腥氣息。 突然間天嘯發現了,一個奇妙的自然現象,他眼睜睜地看見,一些落葉落入水中。 這片落葉不飄也不沉,最後謎一樣不知道去向,它究竟去了哪裡。 就在他極目望遠的時候,耳邊隱隱約約又傳來,那個女人的一陣歌聲。 歌聲的曲調溫婉,內容淒涼憂傷,還似曾很熟悉。 他想象著這個女人的身份,是女兒、是妻子、是母親、更應該是的就是自己。 美景雖好,天嘯內心隨之淒涼,眼前頓時迷茫一片。 或許一個人最怕的事情,就是在某一刻,能夠聽懂了一首歌,而後便會想起一個人。 多情的天嘯當然也是一樣,突然間想起了,已經過世的父親,還有前妻妻子琪兒,還有家鄉那些不幸夭折的生命。 這些生命就像在暴風雨中,突然被折斷的樹木,這種慘烈的死亡方式,應該是真正的對生命的摧殘。 心裡一陣感嘆之後,天嘯聞歌聲而尋,那個女人的身影。 可那個女人已經消失於,自己的視野之中,與身邊大自然的草色,好像融為了一體,因為她本身就屬於大自然。 烏裕爾河面一陣濤聲響起,震耳欲聾般自耳邊,頓時喧鬧起來。 遠遠地看見,層層波浪向著天嘯呼嘯而來,波浪帶動風起,吹起他的衣衫。 又經過了一個上午的長途跋涉,下午的太陽失去了正午的能量,在稍稍有些偏西的時候,遠遠地看見一個莊戶人家。 天嘯沒有任何的猶豫,趕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