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想要的結果,對於三姐來說,是那麼的遙遠,但必要的想念,也不能放過。 雖然自己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過去,但回想起來與他在一起,那種感覺真的不一樣。 偶有閒暇之時,她也會站在原地,不住地在想著那段往事。 想著想著情感的心絃,就禁不住顫動起來,不時也常常會陷入,惴惴不安的期待中。 三姐經過半年多的心理調整,有一些過去的事情,三姐不敢有過多的奢求。 相反卻越來越是想念過去,過去自己與周莊,在一起生活的時光,那才是自己主宰的生活。 一段時間以來,她還是一心一意,小心謹慎地,堅守著自己傭人的身份。不過只要是他有所需,她當然也不會拒絕。 在男女異性之間,似乎總是擁有著,一種天然的吸引力,一直充盈在我們整個人生之中。 女人的一種直覺告訴翠芬,三姐和天嘯有時目光曖昧,有時大膽直爽。 她第一直覺感知到,他們二人之間,在此刻已經不是什麼主僕關係,而是與自己一樣的男女關係。 在有些時候,第一直覺一直很準,你所覺察到的所有怠慢,所有的敷衍。 你所感受到的所有不愛和不再關心,並不是敏感而是事實。 雖然翠芬一直的認為,天嘯是自己可以放心,纏繞的一棵大樹。 但離開自己或者說背叛自己,也是遲早遲晚的事情。但令她自己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是這樣的突如其來。 愛上是一個人,是把另一個人的心,揉碎的過程,看來自己真的做不到。 年輕真好!青春真好!感覺自己與天嘯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與身邊熟悉的人,漸漸變得陌生,是件悲哀的事情。 翠芬兒女成群,身材已經喪失了昔日的苗條。 歲月就像一位匆忙行走的旅人,就是曾經再美麗的容顏,也無法避免逃脫,悄無聲息的蠶食。 時間不經意間,使她的腰肢漸漸變得粗壯,面容漸漸變得鬆弛,這也抹殺了她曾經的美麗。 曾經那個站在青春舞臺上,光彩奪目的翠芬,如今只能站在鏡子前,望著眼角的細碎皺紋獨自嘆息。 而天嘯則不然,他依然風采依舊,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 好像都轉化為一種獨特的魔力,只要是想起來他,內心便閃過久久的激動。 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人類還是動物,傳宗接代這樣的事情,是種亙古不變的本能。 所以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到處尋找異性伴侶也是本能。翠芬與三姐相比,對天嘯已經不具有競爭力了。 所以翠芬從沒有直接戳穿,這件遮遮掩掩的事情。她怕適得其反,在自己的推波助瀾下,天嘯真的離開。 原來對三姐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子,只要自己的地位不曾改變。 天嘯沒有挑明離開,她也不會去計較。她現在就是儘可能地,把自己活得簡單一些,不亂於心、不困於情、心無雜念。 已過中年的翠芬,漸漸地看清楚了,真情和假意。 同時也慢慢明白了生活的真相,不能想得太多,想得越多越是眼淚,當然也不能自作多情。 翠芬與三姐,在坐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也會說說話,儘管她是這個家的主人,但並沒有盡顯主人的威嚴。 說起來三姐也十分的不容易,每當提起往事,都淚流滿面遮遮掩掩。 其實三姐整個人,完全不應該厭惡自己的過去,也不應該嫌棄自己的曾經。 因為那是平平凡凡的你,用了你所能做到的一切,以此來保護自己讓你長大。 回憶起來那段感知到的恥辱,感知曾經的那些所作所為,及其的不堪,其實完全不必這樣。 為什麼這樣的想,因為那時的你成為了現在的你,而那時的你,在那時的情況下,只是想活下來。 三姐不想提起,以前傷心的往事,但碧城的長相,實在瞞不過眾人的眼睛。 但屯子裡風言風語,有諸多的猜測,已經隨風而起。雖然有些謠言經不住推敲,但也給母子二人重重一擊。 小小的碧城,朦朧的感到自己與眾不同,同時也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異類。 她也問過母親,但三姐始終守口如瓶,小心翼翼的迴避,這個麻煩的話題,只是說她是自己撿來的。 有些回憶是令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