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給蔡某請了病假。”
我怒道,“陳圭已經六十多歲,垂老之人,染了風寒不來還可以理解。這個陳登二十多歲,正是壯年,怎麼得了小小風寒也敢不到,分明是藐視本官!典韋何在,給我將陳登從家中拖出來!”
娘西皮!他們可是徐州最早的地頭蛇家族,如果他們不來,表示徐州陳氏家族還不臣服於我啊!這可是一個很大的隱患,我不能不給他們一個教訓!
何況,陳登父子我早想修理一番了,以前竟然敢跟我處處作對,現在本少爺當主,豈能饒了他們!但他們二人現在還沒有做太大惡事,以前與我作對也可以解釋說是政見不同,所以我本想殺了他兩人了事,但一直沒有什麼藉口。靠!此次正好趁機先出下惡氣,順便在徐州眾官員面前立威。
其實我這樣做有些無賴,畢竟陳登已經請了病假。但徐州的官員都知道我和陳登父子關係惡劣,又見我正在怒氣之中,又有何人敢前來為他說情!不多時,典韋帶兵將地頭蛇陳登捉了過來。陳登神情尚好,沒發現有得風寒的跡象。
我頂你個肺!本少爺本就疑心陳氏父子乃是裝病,這下確認了,更是心頭大怒。心想,陳登陳雲龍你這條小蛇自己找死,就別怪的本少爺我了!
我怒斥道,“陳登,田某第一次召開政務會議,徐州所有官員都到了,你為何敢不到?!”
陳登陳元龍低頭道,“在下染了風寒,身體不適,又怕傳染了大人,所以不敢前來!”
我哼了一聲,道,“陳元龍,我看你氣色很好啊,看來你一切所說都是狡辯!看來不教訓你一頓,以後諸位官員都學你如此,該如何是好?!”
說完,本少爺吩咐府中親兵道,“將陳登按倒在地,打三十軍棍,以儆效尤!”
我太陽,我早就想狠狠教訓陳氏父子一頓,不光因為前段時間他和我作對,害得我非常狼狽之事。還因為他歷史上做了背叛了大哥呂布,將城池獻於曹操,害戰神呂布被曹操曹孟德捉住,丟失性命這等人神共憤之事,打三十軍棍不過是先幫我順一順氣罷了!
我命令一下,親兵上前捉住陳登,將他按倒在地,手拿軍棍噼噼啪啪的打了起來。見我棍打陳元龍,手下諸將,以及糜竺等人都面露喜色。而也有些原先和陳氏父子關係不錯的文臣謀士,本想勸阻一番,但卻沒有人敢出頭!三十軍棍打下去,陳登一邊發出求饒痛哭的聲音,還不時用無辜的眼光哀求地看著我。
陳登陳元龍不愧是三國一個狡猾,城府很深的角色!不過我是不會心軟的,日!本少爺決定,以後心情不好就揍他一頓,揍到本少爺爽為止!
軍棍打完,陳登已經屁股稀爛,走不成路了。我見今天給陳元龍的教訓也差不多了,就讓親兵將他送了回去。如果這次就將陳登用軍棍打死,恐怕有失民心,畢竟陳登陳元龍暫時還沒有做出反叛等殺頭大罪之事。
麻辣冬瓜的!本少爺現在時徐州之主,要收拾地頭蛇陳登,以後有的是機會!
當天晚上,在三位夫人,悲情妞蔡琰,辣椒妞曹櫻,蘿莉妞糜環的陪伴下,我開開心心的享受著生活,聽琰兒彈琴,和櫻兒插科打諢,享受著環兒的輕輕捶背,本少爺第一次感覺,三國的生活也可以如此輕鬆愜意啊!
我正爽著,突然一個石頭突兀地掉落院子裡。
“飛蝗石,是師傅王越門下的投石問路手法!”本少爺一眼就看出,這應該師兄弟來聯絡我了。抬頭望去,就見對面院牆上有一個黑衣人,在悄悄對我招手。
讓三位夫人回房休息後,我走到院牆附近,朝黑衣人道,“兄臺,你是我哪位是師兄弟,請進來說話。”
黑衣人噗嗤一笑,拉下蒙面的面罩,露出一副傾國傾城,豔麗無雙的絕世容貌。
“師弟,是我,你的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