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循序漸進,最終達到要求。現在,先把這最後幾項跳過去,集中練習其它站立姿勢。下面你獨自練習第二遍!”李師父命令道。
觀察完我的第二遍演練後,李師父要求我自己作更多的練習,然後轉身離我而去。
我繼續在原地練習了一個小時,才返回去吃早餐。中午和下午,我分別找出時間各作了一遍練習。晚上,我則連續做了六遍,直到我認為動作掌握熟練了為止。
第二天凌晨,我比第一天早晨早起了半個小時趕往練功場地。但是仍然比我師父晚到。他已經在那裡做準備活動了。
我師父對我的晚到依然保持沈默。他馬上要求我做準備活動。接著命令我把昨天學的統統演習一遍,除了二指禪和一指禪以外。當我輕車熟路般地完成了所有的動作後,我師父滿意地頷首讚許:“不錯,沒偷懶兒。”。
然後他讓我把馬踏飛燕那一式再做一遍。我重新擺好馬踏飛燕姿勢,我師父幫我作了一些調整,然後退出一丈開外:“好,就這樣,堅持十分鐘!”
保持馬踏飛燕姿勢,我開始並未覺得多難。可是大約四分鐘以後,我的支撐腿首先發抖,接著是那條後伸的腿,然後是兩側伸展的胳膊,最後是全身。在我抖得不可開交時,偷眼一瞧旁邊也擺著同樣姿勢的師父,他老人家正在那裡巋然不動。
我在顫抖中又堅持站立了另外四分鐘,終於不支,癱倒在地,到底沒有達到我師父的站立十分鐘的要求。
“站起到我這兒來!”李師父喝令。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站起身來,邁開顫抖的雙腿梛向師父。當我到他身邊時,他命令道:“推我,用全力!”
我有點兒猶豫不決,擔心把我師父推倒而讓他受傷。我只用了一半兒的力量來推。我師父依然紋絲不動。
“用全力!再來!”
我再一次推出。這一次是全力以赴。但是結果依然如故,我師父穩若泰山。
“怎麼樣?這就是你的目標。”我師父收了他的馬踏飛燕姿勢後對我說。“至於你要用多長時間,你的功力有多高,就取決於你的努力了。聽沒聽到過‘師父領進門,學習在個人’?”
看了一眼身邊深眠的弟兄,麥軻把思緒從師傅那裡收回。他應該還能馬踏飛燕吧?有十年未見了。
站功大成以後,他進入了特種兵,把從師傅那裡學來的一套,全部施加到這些戰友身上。起初,這幫刺頭沒有一個乖乖就犯。我們都是二十郎當歲的人了,難道還要跟你學站立,真把我們當猴子了!
麥軻沒有廢話,只公佈了一個條件:你們誰能打倒我,就可以免學;相反,被我打倒的話,你就乖乖地從頭學起吧。那些愣頭青一聽,摩拳擦掌就要上。
這時總教官張遠給他們放了一個錄影。大家看完錄影,就如果瀉了氣的皮球一樣,不想和麥軻動手了。原來這個錄影的內容就是張遠被麥軻完虐的情景。
結果大家都成了麥軻站立功夫的學生。當然,麥軻也從來不是墨守成規的主,他早在承受師傅磨練的時候,就想到要推陳出新了。於是,他就根據特種兵的特殊情況和需要,把那些基礎功夫和實際的禦敵對敵動作結合起來。其中一個應用就是睡覺,站立睡覺。
這種站立睡覺最大的好處就是時刻處於警惕中。他們每個人都能從睡眠狀態瞬間清醒,投入下一步的行動中。站立睡覺時有一個人保持清醒是為了觀測周圍可能出現的敵情。
這個站功的另一個應用,和這個站著睡覺相關的,就是在行軍中睡覺。只要有一個人在前面引路,後面的眾人就可以在睡眠中行軍。以特種兵的特殊身體素質為基礎,他們可以這樣連續行軍四五天,不需要停頓。
這些特種兵睡覺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管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