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怎麼總是往外冒?都是這壞小子鬧的。
縈無恝把根源歸給了吳仁曉,才心靜一些。腦袋也靈光了一點,有平時百分之八十的水平。
“好,就比三場。第三場比賽是-”她眼珠一轉,突然一個絕妙的主意冒了出來,“暗器!還是暗器。在第二場的規則保持不變的情況下,再加上一條:比賽的時候,你必須背對著我!”
嘻嘻嘻嘻嘻嘻嘻,這回看你還怎麼躲?繼續認輸呀,你?
吳仁曉也有點傻眼,沒想到對方這麼聰明,竟然想出了這樣能夠的對策。事先還真沒有規定,不能重複比一種武藝。
對方無賴我可不能無賴。雖然這樣有點挑戰性,我認真對付也就行了。
接下來,縈無恝還是親自把吳仁曉的雙眼蒙上。這次沒有用那條丈八長綾,用的是一條三四尺長的窄巾,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的。
吳仁曉聞到一股比上次更清晰的味道,還是處子的體香。“難道這位是賊,專門偷香竊玉?”吳仁曉一瞬間有點走神。
把眼睛緊密地矇住以後,縈無恝命令吳仁曉轉過臉去,把事先準備好的十個核桃交給他,當作暗器使用。核桃的外面沾著白色的粉末,打在身上會留下白點。
用核桃代替暗器也是二人定下來的。既然不是你死我活,當然不能用真實的暗器。什麼有毒的,倒勾的,爆炸的,更不能用。
按規定是縈無恝先打。說是距離兩丈,縈無恝只走出去一丈五尺,就停在那裡。還好,發暗器之前,還想著打一聲招呼,“看鏢!”就開始反射,就不管對方是看到還是看不到了。
吳仁曉雖然蒙著眼睛,背對發暗器者,卻對縈無恝的小動作,還有大動作,都瞭如指掌。
他和麥軻學暗器,基本功就是聽聲辯器。麥軻曾經把他們關在黑屋子裡,伸手不見掌,用一種類似發球器的裝置,把這種暗器往裡面發射。
經過一段時間的密集訓練,他們各個練得聽力非凡。那些發射得又快又準,甚至還帶旋轉和拐彎的暗器,都再也不能近身了。吳仁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用常見的軍用手槍對他射擊,都能被他跺過。
因此,背後那位的走路聲,發射暗器聲,甚至心跳和呼吸聲,都清晰地傳入了吳仁曉的耳中。比規定的距離短五尺,他更是心裡有數。
儘管喜歡耍小聰明,縈無恝暗器功夫還真是不錯。只見她話音未落,一個核桃“唰”的一聲就到了吳仁曉的後背。既然按打中的數目比成績,當然要打大塊地方。
吳仁曉輕飄飄一個平行移動,半步凌波微步就解決了問題。這時,兩個核桃一左一右,同時來到。原來縈無恝也知道第一顆暗器不會奏效,跟著就是一招左右開弓。
吳仁曉雄壯的身軀忽然一個扁側,兩個核桃,擦著兩肋呼嘯而過。他的身形剛剛回復為背對對方,第三波暗器高速旋轉著,卻沒有任何聲音,悄然而來。
吳仁曉的耳朵是什麼水平,用裸耳能聽到微聲波的主,比這再輕微的聲音也能捕捉得到。只見他的上身突然前傾,離地一尺飛了出去。三個核桃頓時落空,空飛了出去。
吳仁曉擺脫了危機以後,一個空中剎車,又飛著退了回來。對於他來說,這種平著飛退飛進,如同梯雲縱一樣。只是把往上的發動力量,轉為平行使用了。
這時候,第四個層次的攻擊,也被縈無恝發動。只見攻擊者兩手兩腳同時發力,把最後的四個核桃射向吳仁曉。其中兩個長驅直入,殺向吳仁曉的後背。
另外兩個,用腳踢出高效旋轉的弧旋形,饒到吳仁曉的前面,向他前胸撞去。縈無恝這看家本領一出,對方如果是一般水平,馬上就得乖乖就縛。她倒沒指望真能打倒他。只要能中一二顆,就算達到目的。
打出以後,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