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這個系統正是天國第一城思想改造系統的前身,最適合對單個人採取限制措施。其特點是隻要不意圖犯罪,就沒有任何影響;如果想犯罪,那麼它所施加的限制就增強。
建成了固定的改造系統以後,所有被這種微型禁錮系統管制的罪犯都被關了進去,可是麥軻並沒有淘汰這個初始形態,因為它便於攜帶。今天,又有了用武之地。
這個系統的效果之一就是犯罪越嚴重,當事人所受到的痛苦越大。果然,楊秀清一被禁錮,神情馬上萎頓下來,面上露出痛苦表情,工夫不大,頭上津津冷汗冒出。
這種痛苦當然是他罪有應得,而且一旦進入這個系統禁錮之中,就只有一條路可以減輕——悔改。這就要當事人認罪,然後回到正確的路上來。這樣,所受的痛苦自然就消失了。
麥軻看他難受,也愛莫能助。只有為他禱告,求神賜給他一顆願意悔改的心。
在麥軻的禱告聲中,楊秀清漸漸安靜下來,臉上也呈現出絲絲悔意。這時候至少可以察覺到,他的痛苦沒有再增加。
這個時候,突然七八個黑衣人衝了進來,一言不發,就對麥軻等三人展開了攻擊。麥軻瞟了一眼楊秀清,看他欲言又止,嘴唇動了動,卻最終沒有發聲。
三人中路德的武功雖然比一班人強很多,但比麥軻等人就差得遠。有麥軻在,他樂得袖手旁觀。不過麥軻也沒有動手,軍師卻迎了上去。
一對八,本來是一邊倒的局面,不過不是一個人這邊,而是八個人那邊——脆敗。
只見軍師上去,左右各出一招旋風腳,一腳掃倒了四個;兩腳掃倒了八個。
這在麥軻和路德眼裡看來正常不過,麥軻更是清楚,二哥的北派譚腿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參加特種兵之前,就是該派無可爭議的第一高手。
可是給楊秀清的震動就太大了。這個文雅的書生,他還以為也和他一樣,武功方面是一介凡人呢。看來用武力是沒有辦法爭勝了。用文的?已經證明了更不行。
一個人的野心,是以個人的自視高低成正比的。現在楊秀清被這幾天發生的樁樁件件先是打懵,後又打醒,逐步回到了現實的真情實況,那虛無縹緲的野心也就得到了控制。
這個野心導致了他的私慾,私慾誘使他做出裝神騙人的大逆不道,促使他出爾反爾,把自己的錯誤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峰,犯罪進入了一個新的深度。
今天上午他會見了路德的軍牧連以後,隨著騎猛禽從天而降的震憾平靜下來,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憋氣。
想的挺好的一條升官發財捷徑,就這樣拱手讓人了?我還想稱孤道寡呢!絕對不行!
他忽然想起麥軻和他說的三位一體。麥軻沒有具體說,他就認為是有三個神了。既然有三個神,那麼父神肯定最大。如果父神支援我,還有何事不成?
可是怎樣讓父神支援我呢?一幅圖景忽然就浮現在他的面前,這就是當地老百姓迷信的降童巫術,其關鍵步驟就是昏迷倒地以後假託神仙附體,然後說出想要達到的目的。別人信了,自然就去做;做了,自己的目的自然就達到了。
既然他們能假託神仙,我自然可以假託天父,這樣誰還膽敢不服?對!就這樣辦!
就這樣,他在私慾的誘引之下,被一直隱藏在身邊的惡魔乘虛而入,遂決意要偽裝天父,愚弄世人,以實現自己升官發財的目標。
可惜的是,他的好戲剛剛上演,就被麥軻一舉識破,把他當真的只有那個家人。雖然在他的配合下把戲演完了,可是效果呢?
自己陷入了極大痛苦之中!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大約已經知道——這就是麥軻所說的今世必然受痛苦!他忽然又想起那個被砍頭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