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先給師長通個氣。到出了事情之後,這股力量就開始運作起來……。師長只想說,這些人好大膽啊!
政治科科長連忙說道:“師長,這可不是有人來找我們。軍法處交給我們的卷宗裡面就是這麼寫的,摘要裡面有重點描述,我們想看不見都不行。”
師長愣哼了一聲,這不是在質疑政治科背後搗鬼,而是他看出了問題的根源。看來祁睿上尉背後可是有相當厲害的靠山,不然的話軍法處沒理由強調這些問題。軍法處的報告最具權威性,所以他們的習慣是寧嚴勿寬。把問題說的稍微嚴重一點,那後面的人就可以去尋找相對寬泛的處理方式。現在軍法處裡面就把祁睿上尉的問題給摘清,後面的政治科自然沒辦法對祁睿上尉格外的嚴厲一點。這從制度上就不可行。
“你們再查一下!”師長交代了自己的立場之後放下電話。他心裡面的不滿並沒有消失,反倒是被強化了。
如果直接得罪了祁睿上尉背後的那股勢力,很可能對師長造成不好的影響。不過人都得講點起碼的道義,不吭不哈的就想繞過師長自行運作一些事情,這麼做的人可實在是太不把吳師長放在眼裡了。
想到這裡,吳師長滿臉惡意的拿起了聽筒,“接軍長辦公室!”
既然有人要挑戰師長的權位,師長可沒有義務就讓別人隨意這麼做。
第50章 軍人的家事(十五)
“呂處長,我聽說吳師長在打聽你和那個連隊裡面殺人的祁睿上尉有什麼關係。”人事處處長丁有三在電話里語氣輕鬆的說著。
“那就讓他打聽唄。”軍法處呂處長無所謂的說道。
“老同學,說個真心話。我看了那份報告,你那麼寫是什麼意思?這裡頭還有能讓你呂處長覺得能放過一馬的東西?”丁有三對這件事挺有興趣。
“這事情不是小事,我可不想弄到再弄到上次挨訓的下場。”呂處長回答的很率直。
聽了這話,丁有三心裡面有點數了。部隊一到休整的冬天事情就很多,去年的時候部隊就有過偷偷從工地請假跑去溫哥華逛城市,年輕軍人正義感強,出手助人。結果被幫助的那位是在當地地下賭場欠了鉅額賭債,被債主逼債毆打。
能在當地開地下賭場的怎麼可能沒靠山,這事情直接導致溫哥華地方上的人事大動盪。從市委書記到市長,先給擼了再說。呂處長的前任倒是秉持著傳統官僚作風,先把事情定的比較嚴重。結果軍區政治部一句話,“打了個開低下賭場的,這還成了咱們部隊同志的錯誤了?”
一句話下來,當時的軍法處處長立刻被送去幹校學習,呂處長只是捱了一頓訓,倒是順利升任了軍法處處長的職務。很明顯,這次呂處長全然沒有重蹈覆轍的意思。
面對老同學的詢問,呂處長也能放開說話,而且這個時候他也有必要讓得力的人明白他的真實想法,“個人的非故意殺人不能用來抹黑整個部隊,更重要的是,李光祖的大罪是逃跑。可那時候真的能幹下事情來,要殺要剮聽天由命的又能有幾個。若是真的能教育出這等部隊,那隻能說明李光祖所在的連隊教育的水平異乎尋常的高呢。”
李光祖殺人案在部隊裡面是大事,自然要通報。從各路的反應來看,大家普遍認為殺人是大錯特錯,不過李光祖本人也不能說是壞人。普遍認為這等事罵一頓就算了,別動手。至於犯了罪之後自首,能夠得到寬大處理的政策,部隊也進行了宣傳。幹部們都上過課,至少都做過填空題,“推動歷史進步的不是喜劇,而是悲劇。正因為悲劇是如此深入人心,大家才會去面對,去避免。”
“可是你也知道,吳師長這個人護短的很。只要是他的人,那就他能處置。別人若是插手了,吳師長可就不高興了。”丁有三提醒道。
呂處長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