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們對連長韋建軍的欽佩之情油然而生。甚至連信心都大為增加。
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韋建軍發現自己已經選擇了最為穩妥的路線。然而這條路線上沒有遭到任何敵人的阻礙,所以在很短時間裡面這支小部隊就已經接近了美國聯邦軍隊的側翼。
在斜坡之上看下去,慘白的大地上半蹲著一眾美國聯邦軍隊。一看那射擊姿勢,韋建軍的身體就生出一種近乎嘲笑的感覺。但是這感覺在進入大腦之前就被那層隔絕了所有感情的膜擋在大腦之外。
看了看這條參與對射線四五十米外正在激烈還擊的光復軍的散兵線,韋建軍喊道:“投彈!”下完了命令,他率先拽出手liu彈站起身對著美國佬的步兵線就甩了出去。
十幾枚手liu彈在美國佬的戰線上近距離炸開,接下來美國佬就遭到了子彈的攻擊。戰士們完全模仿韋建軍的戰術動作,投擲了一輪手雷後部隊就按照佈置爬在有利地形上對美國佬射擊。
看得出這些美國佬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突然遭到來自側後的襲擊,他們的慌亂反應並沒有出韋建軍意料之外,美國佬不慌亂才是奇怪的事情。把部隊按照三人戰鬥小組的模式梯次配備成了一個防禦陣地。
“死神會先收割美國佬,還是會先收割我們光復軍……,這個賭注很值得看呢。”一句純正的西班牙語在韋建軍的心中飄過。在這種無驚無怖的狀態下,韋建軍甚至還有餘力冷靜的拿包括自己生命在內的戰鬥結果做考量。
不過或許是這樣的冷靜也到了要維持不下去的時候,韋建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這種慘白的世界讓他想起了母親的眼神。那是韋建軍剛考上軍校時候穿著軍校制服回家的時候,他第一次在母親的眼中見到那樣的感覺。倒不是他母親的眸子變了顏色,而是那眸子中的感情讓韋建軍印象深刻。所有的親情在那一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母親只是用冷淡的視線打量著一身軍裝的韋建軍。韋建軍對那種目光印象深刻,但是他完全不能理解他母親當時心裡面到底是何種情緒。
在這回憶的念頭稍縱即逝之後,韋建軍冒出了一個新的想法,“如果我在這裡戰死了,不知道母親會是什麼表情呢。”
就在漠視生死幾乎到了自嘲之時,韋建軍就聽到了在光復軍的陣地上突然想起了衝鋒號的聲音。這號聲響起的剎那,所有的機槍的掃射力度全部強化起來。被韋建軍的小分隊打亂了些陣腳的美國聯邦陸軍所以依憑的有利地形上被子彈掃起了一片片的石頭碎屑。
就在美國佬的部隊被這狂風驟雨般的彈雨壓的抬不起頭的剎那,機槍掃射頃刻就停了下來。光復軍的步兵躍出陣地,步槍上的刺刀閃著冷淡的寒光,他們向著敵人猛撲而來。
“跟我衝!”韋建軍從陣地上一躍而起扯著喉嚨喊道。並沒有看後面的戰士有什麼反應,韋建軍就和發動刺刀作戰的大部隊一樣毫不猶豫的對美國人發動了刺刀衝鋒。
狂奔的戰士越過幾十米的距離只需要十秒,當韋建軍衝到美國聯邦軍隊混亂的隊形邊的時候,他看到的只是一群恐慌的敵人。韋建軍毫不遲疑的對著正面的敵人扣動了扳機,槍膛裡頭的子彈打出去之後,他就按照正常的刺刀戰訓練那樣握緊步槍,一刺刀就捅進了左邊敵人的胸口。
在韋建軍右邊的那名美軍看到兩名戰友轉瞬就被殺死,他發出一聲尖叫扭頭就跑。一杆步槍就在距離逃跑傢伙背後不到兩米的距離上開了一槍,子彈從右胸後面的位置射入,穿透了這傢伙的身體之後,又擊中了另外一名美國聯邦軍人。開這槍的是衝到韋建軍身邊的二班班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