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極帥的帥哥,但是也長得劍眉虎目,高大挺拔。特別是那種不怒自威,俯視天下的霸氣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怎麼到了尉繚嘴裡就成那個模樣?這世間的事還真是想不明白!
因為心裡有事,許寒芳沒有在蘇那裡停留太久。擊了一會兒築就起身回蘄年宮。
許寒芳抱著築剛走到蘄年宮殿門口,就聽見殿內嬴政開懷的笑聲飛揚出來。
難得見大王如此高興,內侍一個個也喜氣洋洋。
趙高看見許寒芳進來,忙哈著腰過來,媚笑道:“奴才見過韓姑娘,大王就等您呢,說是您回來了才傳膳!”抬手想要接過她手裡的築。
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噁心!許寒芳閃身避開,冷冷地說:“知道了!”徑自進了大殿。
留下笑容僵在臉上的趙高獨自立在甬道邊,尷尬地發呆。
大殿內,嬴政正和顏悅色地同一個人聊得愉快,看見許寒芳進來說道:“韓芳,來!寡人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國尉繚。”
“是大王!”許寒芳順從的行禮,又轉身對尉繚行禮:“見過國尉大人!”在外人面前,這點禮數還是要遵循的。畢竟嬴政是大王,自己不能太不懂規矩。這一點分寸許寒芳把握地很好。
尉繚長跪起身還禮:“韓姑娘有禮!”
許寒芳抬頭看到尉繚一愣:他?
與此同時尉繚也是一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人性本善
許寒芳、尉繚二人四目對望均是一愣:怎麼他(她)看起來如此眼熟呢?在哪裡見過呢?都目不轉睛地望著對方,極力思索。
“芳,你坐下。”嬴政笑著命令。打破了僵局。
許寒芳在下首位置坐下,不停地看尉繚。瘦高個,白白淨淨的臉,留著一字胡……這個人為什麼越看越眼熟?究竟是在哪裡見過?
尉繚也不住偷眼打量許寒芳,似乎也在不斷尋思。
嬴政看看眉頭緊鎖的二人,微微一笑,朗聲道:“趙高,傳膳!”然後轉對尉繚講:“國尉,接著給寡人講武議!”
尉繚這才猛然回過神來,躬身答道:“是大王!——微臣以為凡兵,不攻無過之城,不殺無罪之人。……故兵者應該是誅亂、禁不義也。……”說著忍不住又偷眼望像許寒芳,顯得心神不寧。
嬴政眯著眼睛沉思片刻,兩眼放光,興致勃勃地說道:“有道理。你再接著說說你的制談!”
尉繚端坐侃侃而談:“凡兵,有以道勝,有以威勝,有以力勝。講武料敵,使敵之氣失而師散,雖形全而不為之用,此道勝也。審法制,明賞罰,便器用,使民有必戰之心,此威勝也。……”
許寒芳無心去聽二人講些什麼,只是在苦苦思索為何尉繚看著如此面熟。正想的專心,只聽著嬴政哈哈大笑:“哈哈!妙!真妙!”
嬴政撫掌說道:“國尉所言甚得寡人之心。聽說你將這些已經寫成了書籍《尉繚子》,共有五卷二十四篇,回頭呈給寡人,寡人要好好閱讀,思索其中的奧妙。”
尉繚忙長跪起身:“遵令!”
几案上已經擺滿豐盛的膳食。
嬴政滿面春風地說:“芳,代寡人給國尉斟一杯酒。作為賞賜!”
“是!大王!”許寒芳恭敬地站起身,走上前給尉繚倒了杯酒,雙手捧上,笑著說:“國尉大人,請!”
尉繚受寵若驚,忙雙手來接,囁嚅著說:“豈敢勞姑娘大駕。”說完歉意地一笑。
許寒芳看到尉繚衝自己一笑,發現他少了一顆牙。看到這顆牙突然想了起來——是他!禁不住張大了嘴,用手一指,卻說不出話來。
尉繚似乎也想起來什麼,臉色變了一變,變得蒼白。
嬴政笑眯眯地看著二人,見二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