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來!”
此話一出,姚正安的臉色一變,腳下也隨之不穩起來。
不一會兒,當年的遺言就從家廟之中請了出來,姚老太太來拿讀都懶得讀,直接就甩到了姚正安的懷中,冷笑道,“當年幸而老爺有遠見,留下了這個遺言,如今才沒有讓你得逞。老爺說了,你做了家主之後要好好照顧我們母子,若是沒有照顧好,那麼馬上分家,你什麼都不能拿到,這個家的一切都是屬於我們母子的!”
這一番話,猶如一到晴天霹靂一般在姚正安的頭上當頭劈下,將他砸的連站也站不穩了,只能扶著身旁的柱子,猛得喘著氣,眼神渙散。
彷彿是在對著姚老太太說話,又彷彿是在自言自語,“果然,我就知道,當年讓我坐上家主之位絕沒有那麼簡單,否則的話,父親為什麼不扶自己的兩人親生兒子而要扶我坐上家主之位。”
原來這就是原因,原來他一直以為的父愛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一直一來以為慈愛的父親不過是讓他日日兢兢業業替著他的兒子做事,替著他的妻兒維持著這個家,然後來供應他們幾個的揮霍之用。
當年記憶之中那個嚴厲的,不苟言笑的父親,竟然如此的自私,如此的絕情,只是簡單的將他當成了一個利用的工具罷了。
“老爺!老爺,您莫要太傷心了,就算是沒有這個姚家,妾身也天涯海角跟著你,我們還有煜軒,我們還有錦繡,我們還有未出世的孩子,我們一家人照樣能開開心心的!”姚夫人見姚正安趔趄著腳步,像是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疾聲安慰道。
“錦繡,為父知道你到了我姚家是有目的的,雖然為父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為父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因而為父如今問你,你可還願跟著為父?”姚正安扶著姚夫人的手眸光最終落在了孫錦繡的身上,似乎只等著她一個點頭。
“義父、義母,既然錦繡已經認了你們做義父、義母,那麼這一輩子你們都是錦繡的義父、義母,不過兩位也不必如此悲觀,畢竟義父為了這個姚家付出了大半輩子,若是這樣離開了豈不是會不甘心,”孫錦繡淡淡一笑,她始終再等,只等著一個人的出現。
不過,如今看來對方恐怕也就快要到了。
“錦繡,祖母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若是願意將這次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麼祖母還是讓你做我的孫女兒的,”姚老太太還沒有從孫錦繡的身上拿到孫家藥廠和孫景勝,自然是不願意這樣放著孫錦繡離開的。
“是啊,錦繡妹妹,你不如跟著我,如今我父親很快就是要當上姚家的家主了,將來你跟著我必然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姚寧遠原本還沒有注意到孫錦繡,只因為這個丫頭不說話的時候,即使站在了路中間也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可是,當她一說話的時候便有人夜空之中最璀璨的那一刻明星,讓人忍不住投注所有的目光。而姚寧遠向來對於美人趨之若鶩,如今也是這般,看見了孫錦繡,彷彿是就像蒼蠅盯上了裂了縫的蛋,怎麼樣也離不開了。
“放手,錦繡有自己的選擇,豈是你能夠左右的!”眼看著姚寧遠就要對著孫錦繡伸出罪惡之手,說時遲那時快,姚煜軒當即就攔在了姚寧遠的面前。
“滾開,你這窮小子,本少爺可忍你忍夠了,還不快滾開!”姚寧遠想著自從今日開始,自己再也不用站在姚煜軒的陰影之下,被迫和他做對比了,當即就衝著姚煜軒高聲大罵道。
抬腳就想要朝著姚煜軒的身上踢去卻被對方一下子躲開了,姚寧遠感覺自己受了侮辱,登時大怒,還想要繼續攻擊,卻不想姚煜軒簡單一個折枝手,就將姚寧遠的手臂折成了幾段,脆生生的斷了幾層。
姚寧遠痛的抱著自己的手臂一個勁兒的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