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具乾屍呢。”
“這太殘忍了,這已是這月來第五件命案了。”
“是啊是啊……”
“還有啊……”
客棧裡討論的聲浪,此起彼落且有加大的趨勢,大夥憂心忡忡深怕下一個受害者,會是自個的閨女。
坐在角落,一名身著白衫、蒙著面紗的女子,靜默地低頭用膳,耳邊一字不漏地聽著眾人說的話。
此時,由門外走入三名男子,令在場的眾人停止議論,眼光不由得往那三人望去。
杜銀雙美眸微抬,狀似不經意地瞥了眼站在前頭身著黑衫的高大男人。
男人有張稱不上俊美的五宮,臉上線條太過冷硬,給人一種不易妥協的感覺;稱不上俊朗,卻自有其獨特的魅力,配上他壯碩高大的身軀,渾身張揚著一股令人無法輕忽的狂傲霸氣。
這個男人絕不是普通人,若她猜得沒錯,他該是個習慣發號施令的人。
暗自打量的目光,被一雙冷厲的黑瞳捕捉到;美眸不動聲色地微斂,避開他探索的目光。
直覺告訴她,最好是離這個男人遠點。
即使她垂首假意用膳,仍可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眸光,在她身上打轉。
“啊,三位客倌這邊請。”
店小二一眼即看出這三人身份非凡,尤其是前頭的這位身著黑衫的男人,無形中所散發出一股迫人的威勢,令人不敢與他一雙利眸直視,連忙彎腰帶路,將三人帶到杜銀雙右方的空位。
“請問三位客倌是要用膳還是要住店?”
“都要,先來幾盤好菜和一壺酒。”
低沉冷然的嗓音出自穿著黑衫的男人,渾然天成的氣勢,令店小二莫名地顫抖,不敢稍有遲疑,趕緊去張羅打點。
半晌後,大夥似回過神來,有默契地不敢再回頭張望,持續著方才的議論,聲量卻不由自主地縮小,不似先前的高談闊論。一股異樣的壓迫感,隨著三人的出現,瀰漫在整間客棧裡。
杜銀雙眼角餘光瞥了眼眾人,唇角有抹似有若無的輕諷,起身離開,腳步往位於正中央的階梯走去,打算回她暫住的客房裡休息。
未曾發覺一道精銳的目光,在她身後短暫地停佇了會,隨即毫不戀棧地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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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漆黑的穹蒼,只有少許的星子閃爍著稀微的光亮。
一間地處較偏避的茅屋,由房裡發出怪異的粗喘聲,藉著稀微的星光,隱約可看出床榻上躺著一名赤裸的少女,臉上已無一絲血氣,雙眼大睜,身上還壓坐著一名臉孔陰邪的男人。
泛著冷光的一把長劍,穿透黑暗,毫無預警地架在那一臉猥瑣的男人脖頸。
“誰?”
徐奎顫著聲音問,他竟沒發覺有人進入這房裡,來人想必功夫不弱。
“採陰補陽術,你到底是何人?竟練這種陰狠的邪功,殺害了這麼多名少女!”
嬌柔含冰的嗓音,夾帶著一抹激動,架在他脖頸上的劍一使力,劃出一道血口。
採陰補陽術乃是一種邪功,藉由與清白女子的交合,來增進自己的功力。
白天時在客棧,她就已深感懷疑,沒想到竟讓她猜中。
聞聲,徐奎陰邪的臉上泛起一抹邪笑。想不到來人竟是名女子,剛好拿她做下一個犧牲者。
“天闕門門主闕厲行就是我……”
話未盡,冷不防地從懷裡探出一把粉末朝她迎面撒去。
杜銀雙早有防範急忙掩面躲過,可這一空隙,卻讓他有機可逃。
“哪裡逃!”
掃了眼床榻上的少女,美眸掠過一抹不忍,在為她蓋上被子後,纖柔的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