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兩人,使得餘下的六個傢伙更是心驚膽戰,再無鬥志,只想著伺機逃跑。越是這樣,出招愈是慌亂,被對手迫得連連後退。
黃印大吼一聲,手起刀落,砸飛了奪命手中的直刃刀,將其攔腰砍斷,變成兩截散落在地上,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啊罪看著對手冷笑說:“你也倒下吧……”身形快絕倫的躍起,金鉤盪出光芒一片,劃破嗜血的咽喉。嗜血手一鬆,雌雄雙劍掉落下去,身軀搖晃數下倒在地上。
一旁的王子俊與天絕對陣卻處於下風,被對方手中的奇門兵刃鋼製鐮刀逼得連連後退,直到牆角處。
天絕嘴角露出獰笑,“小子,你的死期到了。”鐮刀橫掃過去,割向對手的咽喉。
遠處觀戰的我眼見情況危急,兩指彈出,一枚鋼針破空射出去。
天絕手中鐮刀距離對手咽喉已經不足三寸,忽然覺得右肩一陣劇痛,鐮刀在半空停住,自己居然再也無法驅動它向前移動分毫。肩頭的劇痛迫使他手臂無力的垂下,鋼製鐮刀落在地上,出啷的聲響。
王子俊本來以為自己肯定逃不過這一劫,臉上驚出無數冷汗,卻在突然之間看到生的曙光,不僅大喜過望,手中的開山刀猛然間刺出去,紮在對方xiong口上。鮮血噴濺而出,天絕臉上神色變得愕然,不甘心的倒下去。
蕭瀟和地火對打則是穩佔上風,虎刺流星錘上下翻飛不停的砸在對方軀體上,每擊中一次,地火的身上就會出現數個血洞,緩緩流出鮮血,疼的他嗷嗷直叫。
流星錘從左面又飛過來,地火急忙舉起虎頭鉤招架,鋼鏈觸到虎頭鉤兜轉過去,錘頭在鉤上不停旋轉。
蕭瀟喊道:“給我撒手吧。”手腕抖動,向後拉動虎刺流星錘。她混元功已有小成,這一拉之力非同小可,居然使地火承受不住巨。大的拉力鬆開右手,虎頭鉤被流星錘帶著飛向半空,甩到十多米開外的地方。
地火大為驚訝,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面前漂亮女孩的對手,嚇得他扭頭就跑。
蕭瀟呵斥說:“哪跑,把命留下。”
虎刺流星錘再次揚出,飛到七八米開外,擊打在地火的腦袋上,使其腦漿迸裂倒在地上。
右邊,房老大穿著一身壽衣臉上畫著死人妝,簡直比惡鬼還可怕。右手開山刀勢如狂風暴雨,左手掌心變得烏黑鐵砂掌不時拍出,讓追魂手持梅花單拐的追魂招架不住連連後退。
三五招之後,房老大看到對方在後退的時候腋下出現破綻,猛然間一掌擊出,足可開碑烈石的掌力將追魂左肋五根肋骨擊短,隨手補上一刀,將其xiong膛劃出兩尺長的口子,五臟六腑都跑了出來。
目前,暗玉門殺手中只剩下喪膽一個人,被龍騰,吳旗落和任春松圍在其中。這傢伙手持罕見兵器馬牙刺勇猛無比,以一敵三未落下風,倒是吳旗落的左臂和任春松的胯部分別受了輕傷掛彩。不過,三個人圍著他狂砍亂削,氣勢駭人,讓喪膽越打越是心驚。
聶佔東見三人打的艱苦,有心助他們一臂之力,揚手射出一枚燕尾鏢,正中喪膽的右腕上,深及見骨。
喪膽驚叫一聲,手腕鮮血湧出,只覺得難以忍受的疼痛傳來,手一鬆,馬牙刺嘡啷一聲掉落在地面上。
龍騰抓住機會,大叫著揮刀劈下去,砍在喪膽的左肩處,將其臂膀卸了下來。吳旗落和任春松同樣不甘落後,雙刀一前一後的遞出,分別於xiong口和後心部位刺進去,結果了喪膽的性命。
片刻之後,凌雲,許力山,雷鵬和梁卡柱進到樓內,每個人手上的開山刀都沾滿鮮血,彷彿劊子手一樣。
凌雲說:“峰哥,善法殯儀館裡面的人全都殺乾淨了,幾乎沒有什麼漏網的。如今大門關上了,院子外面有很多人排隊等著火化屍體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