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接著唱了,說聲:“討厭,就會胡說八道。”咯的一聲,將防盜門開啟,說道:“大灰狼,快進來吧。”
我剛要進屋,忽然聽到中間的那戶人間傳來了罵聲,“你個媽的,有病啊,沒事唱哪門子歌,滾。”
轉過身,我厭惡的朝這戶人家深藍色的防盜門看去,媽的,就算是老子悠揚的歌聲你不懂得欣賞,認為是吵到你休息了,也不至於罵的這麼難聽啊?我大聲喊:“小子,你罵誰呢?”
周美薇怕我惹事,急忙從門裡出來,拽我低聲說:“曉峰,別跟他吵,這屋裡住著的是個臭無賴,快跟我進屋……”
她話還沒說完,那間屋子裡又傳來了囂張的罵聲:“就罵你了,能怎麼著吧,有種的進來打老子。”
我用力一甩,掙脫周美薇的雙手,一腳踹過去,砰的一聲響,防盜門連帶門框從牆壁上脫落,哐噹一聲倒在屋裡的走廊上,牆壁上出現了一個長方形大窟窿,灰塵瀰漫,我和周美薇都捂起了嘴巴,抵擋著灰塵的入侵。
屋裡面先是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隨後,一個穿著背心短褲的粗壯男子高舉著菜刀嗷嗷叫著衝出來,到我跟前,掄起菜刀向我肩膀砍下來,嚷道:“老子砍了你。”
我左手朝上一抓,捏住了他的右腕,劈手奪過他手裡的菜刀,就朝他頭頂砍下去。這一刀下去,估計能讓他縫個幾十針的啦,當然,我不能使全勁砍他,最好的效果就是殘而不死。
周美薇大急,忙喊道:“別傷他。”
菜刀在半空中猛然停下,鋒利的刀刃已經緊貼著那人油亮的禿頭,之後,是死一般的沉寂,數秒鐘過去,那人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活在人世間,驚恐的說:“大哥,大哥,我錯了,別砍,別砍我……”
我憎惡的看了他一眼,媽的,都四十來歲了,還管我叫大哥,有病,更有病的是偏要在我心情好的時候來惹我,又只會欺軟怕硬,真是個沒出息的貨。
鬆開抓在他腕上的手,抖了抖手裡的菜刀,我冷冷的說道:“我警告你,別來煩我,不然我砍了你。”然後,隨手一甩,菜刀在半空旋轉著飛出,啪的一下,斜著剁在了走廊盡頭的水泥牆上。那傢伙一下子就傻眼了,這可是水泥牆壁,不是木頭,菜刀竟然能飛出去剁在牆壁上,是不是活見鬼了?
我沒在搭理他,挽著周美薇的細腰,說:“咱們進屋。”兩個人走進房間,防盜門乓的一下關上。只剩下那個禿頭還傻呆呆的站在那裡,宛如被人施了魔法般,看著眼前懸在牆壁上的菜刀一動不動。
“今天怎麼這麼閒,這麼晚了還過來我這裡?”周美薇柔聲的問。
“當然是想你才過來的。”我兩手環住了她的纖腰。
“哎呀,你頭上好大的灰。”周美薇蹙眉說。
“你的頭上也是,好多灰塵。”
兩個人這才想起是剛才在門口弄的,不由得相視一笑。
周美薇看著我明亮的眼睛,說:“你的脾氣也真是暴躁,只不過罵你兩句,幹嗎將人家的防盜門都給踢倒?”
“我這個人最恨別人罵我,尤其恨人問候我的母親,對於這種人絕不手下留情,要不是你制止的話,我非讓他進醫院不可。”我氣憤的說。
“行了,別生氣了,你鬆開我,我用熱水器給你燒點水,你去洗個澡。”周美薇輕輕的掙著,想要離開我的懷抱。
“不要,再讓我抱一會。”我摟緊了她不鬆開手,感覺著她身體的柔軟和芳香,讓我感到十分的溫馨,真的就像是一隻乘風破浪疲憊不堪的小船駛進了避風的港口。
周美薇溫柔的不再動彈,任由我摟抱著她。
過了一會兒,她才輕聲的說:“好了曉峰,鬆開我,我去給你燒水。”
“不要,還沒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