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姐聽了以後沒有說話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會去安慰風然清,以他那樣倔強的性格。
“小鬼頭,你去唸書好嗎?”坐在車上的豔姐半天蹦出來這麼一句話,頓時把在旁邊的風然清嚇了一大跳,風然清道:“豔姐,你沒有說錯話吧,我現在怎麼去唸書啊!”豔姐按住了激動的風然清,道:“小鬼頭,我想了很久了,我覺得你的人生路不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更加華麗才對,所以我想送你去唸書。”風然清見豔姐一臉正緊的樣子,於是道:“豔姐,我不想念,以我的性格說不定就和別人打起來了。”豔姐笑了笑,道:“這沒有關係,只要你不被開除就可以了,還有現在的黑社會也需要知識的,你還是去吧。”風然清嘆了口氣,道:“那我白天上學,晚上出來混可以不?不然我這個做老大的去唸書讓手下的人都笑話了。”豔姐想了想以後點了點頭,道:“可以,記住不許惹事。”風然清點了點頭,道:“豔姐,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去找齊哥玩,我好久沒有看到他了。”豔姐臉色一僵,然後道:“可以啊!”風然清早就注意到這個細節了,於是道:“還是算了吧,齊哥這麼忙,哪有什麼時間可以和我玩,我看我還是和豔姐約會算了。”說完還把身體往豔姐的身上蹭了蹭,豔姐笑罵道:“小鬼頭,我身上的豆腐都快被你吃光了,小心我打你。”風然清嬉笑道:“我可不怕你打,因為你捨不得打我,哈哈。”見風然清那麼得意的樣子,豔姐笑了笑就過去了,她腦子想的是下一步計劃可以開始了,自己要把風然清淡化出這個圈子,和自己在一起會害了他的。
“風哥,豔姐出事了。”剛在學校清閒了兩個月的風然清在課間休息的時候聽到自己手下的訊息,頓時就急紅了眼,一腳踹開桌子,頓時把教室裡的同學們嚇了一跳,風然清飛奔而出,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那手下道:“豔姐和齊哥一起出去夜總會看,出來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來五十來人,個個拿刀就跑了過來,豔姐和齊哥當然是各自分散開來,但是那些人似乎只跟著豔姐,最後豔姐被砍成了重傷送進了醫院。”風然清聽了以後憤怒道:“那些跟在後面的小弟是幹什麼吃的,自己的老大被砍成重傷。”那手下眼睛頓時就紅了,道:“我弟弟和另外十個跟著豔姐的人都被砍死了。”風然清一聽什麼也沒有說了,看他說的事情是有人要致豔姐於死地,什麼樣的仇家呢?風然清道:“在什麼醫院,快開車送我去。”那手下點了點頭,然後趕緊跑了出去開車了,但是還沒有等車到自己的面前,就聽到“轟”的一聲,氣流捲起風然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等他抬頭一看,那車已經是火爐了。風然清罵了聲就趕緊離開了現場,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去醫院。
“風哥來了,快,風哥來了!”風然清剛走進醫院大門就看見自己的手下呼啦地站起來三四十人,頓時把醫院裡的人給嚇了一跳,連旁邊的警察也緊張地流出汗來,風然清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道:“豔姐在什麼地方?”那手下道:“在五樓B區502重症病房。”風然清直接就往電梯走去,後面的一幫人跟了過去,那些醫院地工作人員和警察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學生竟然是黑社會老大。
“齊哥,豔姐她怎麼樣了?”風然清剛從電梯裡出來,就看見走廊盡頭齊哥從病房裡出來,風然清趕緊過去詢問,齊哥搖了搖頭,道:“你進去看看吧,你姐估計是不行了。”風然清頓時就如被電擊中一樣,大腦一片空白,茫然地推門進去了,輕輕地把門關上,風然清看著豔姐穿著平時最愛穿的那套衣服,但是現在已經是支離破碎了,整個白色的床單被染紅了,各種儀器的線連在她身上,風然清道:“豔姐,你怎麼樣?”原本昏迷中的豔姐突然睜開了眼睛,這邊的護士頓時很驚奇這進來的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她起這麼大的反應,風然清走了過去,握住豔姐的手,道:“豔姐,你會沒有事情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