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便還是對立。”
女子突然嘆了口氣感嘆道。
“師妹,你的理解雖然正確,但是卻太孤僻了。”
男子聞言苦笑道。頓了一下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慢慢跟上去吧,別到時跟丟了。”
女子點點頭,兩人便騎著一白一黑兩匹馬沿著官道急速前行。
這一白一黑兩匹馬緩緩前行,雖然是緩緩,但速度卻是相對那馬車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因為怕被吳來等人發現,所以他們並不急著追趕上去,馬車必須走官道,走小路肯定是不行了。再說這馬車比較顯眼,只要稍微向路人打聽一下便可以知道,兩人自然不會擔心會跟丟。
此時也只不過是天剛亮,官道上還處於朦朧朧的,太遠了就看不清了。整個天地之間似乎處於朦朧中,這一男一女尤其引人注意,但是因為官大上並沒有行人,所以也沒有人去關注著兩人。
這一男一女就這樣緩緩行走著,馬匹的速度說快不快,說慢不慢,不管吳來幾人所做的馬車多塊,都難以擺脫他們二人,這一點二人很有信心。當然,兩人也不怕跟丟了,兩人的坐坐騎都是萬里挑一的好馬,雖然無法和那些汗血寶馬相比,但是絕對比一般的馬要快了好多,即使跟丟了,他們也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調整,追找。
“師妹,停一下!”
就在這一男一女騎著一白一黑兩匹馬向前方行去時,其中一個男子的目光落到了地面,突然叫道,說著人也連忙拉住馬韁,阻止馬兒再繼續向前行去。
“師兄,怎麼了?”
聞言,那女子先是一怔,隨即連忙問道。問話的同時,也是連忙拽住馬韁,讓馬兒迅速停了下來,即便是即使抓住了馬韁,女子的黑馬還是比男子的白馬多躍出去了幾米。
“有些不對。”
男子皺了皺眉道,說完便一個翻身下了馬,然後一手拉著馬韁,人也尊到地上看了起來。
見之,女子一呆,隨即也翻身下了馬,順著男子的目光向地面看去,口中疑惑地問道:“師兄,你發現了什麼?”
聞言,男子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目光沿著地面向前方和後方各打量了片刻,這才道:“師妹,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車轍?”
說著雙眼再次盯著那地面的兩輛馬車的車轍。
“車轍?”
女子一呆,奇怪地道:“車轍怎麼了?這車轍不是好好的嗎?”
“不是。”
男子連忙搖頭道:“這車轍有問題,他們連馬伕一共六人,有兩個馬車,他們要保證速度就肯定是一個馬車上三個人,而現在這馬車的車轍明顯是一深一淺,顯然是重量的問題,而出現這個問題的唯一解釋就是其中一輛車上的人比另外一輛車上的人多。”
女子低頭看去,果然見那兩輛馬車的車轍一淺一深,因為兩輛馬車在這路上是不可能走同一個車轍的,但也不回錯開多遠,所以看起來就非常清晰。女子點了點頭道:“師兄說的不錯,這車轍確實是一淺一深,不過如果他們突然在其中一輛馬車上加了一個人呢,這車轍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女子說出了另一種可能。
男子聞言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道:“師妹,這是不可能的,臨州城危急,他們肯定是得到了訊息,昨天才突然加快速度的,而他們要加快速度,就必須保持馬車的平衡,如果義中一輕,就會造成兩輛馬車在速度上的差距,肯定不會出現現在兩輛馬車保持在一定的距離,既然現在這兩輛馬車的重量不一樣了,那就說明他們已經少了一人。”
微微一頓,男子又道:“昨天祁連三十六寨的偷襲已經暴露了,可能已經引起了他們幾人的注意,所以他們才突然有人撤離了馬車,從捷徑之地趕回臨州城,既可以逃避我們的阻截,又可以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