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人已經遠離了吳來,防止吳來在亂來,不過由於床太小,冷凝雨怎麼躲也躲不多遠。
吳來強忍住心中的慾火,道:“好吧!我們趕快起來,管前輩他們已經在等我們吃飯呢!”
待雪兒穿好衣服,冷凝雨見吳來還在用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看著自己和雪兒,白了吳來一眼,然後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為吳來穿衣。
當吳來牽著冷凝雨和雪兒的手倆到飯桌時,便見到白衣古怪的眼神和管風止似笑非笑的眼神。
看著白衣和管風止的笑容,冷凝雨滿臉羞紅,就連一向臉皮後的吳來也感覺臉上發熱,只有雪兒什麼也不懂,一看到豐富的飯菜就飯桌跑去。
待吳來、冷凝雨二人坐下,旁邊的白雲突然道:“冷姐姐,你們怎麼才來?我們都等急死了。”
聞言,冷凝雨連忙道:“我有點事,所以就出來晚了。”冷凝雨當然不能說實話了,只有釗閣藉口搪塞過去。
白雲看著臉紅的冷凝雨道:“是嗎?”便沒有再多問,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冷凝雨,好像已經知道三人的事情。
被白雲奇怪的眼神看著,冷凝雨的臉更紅。
“吳兄,看來你的豔服真不淺啊!哈哈!”
就在吳來剛做下時,耳邊傳來了白衣的傳音,聲音裡盡是捉狹的笑意。
聽到白衣的傳音,看著白衣古怪的笑容,吳來只有尷尬地笑了笑。
“人家好餓,你們不吃,人家可要吃了。”原來剛坐下的雪兒見幾人都沒有動,而自己又餓,就先說話了,說完也不理會他們,自己就風捲殘雲的吃了起來。
看著雪兒一點淑女的吃相都沒有,吳來幾人都是搖頭苦笑,特別是冷凝雨,她最瞭解雪兒的個性,也拿她沒辦法。
待幾人吃過飯,管風止道:“吳少俠,白少俠,看來我們今天只有在這裡休息一宿了,明天再趕路吧!”
聞言,白衣連忙道:“前輩,你還是別少俠少俠的叫,晚輩可不敢當,你還是直接叫晚輩的名字吧。”
管風止道:“老夫也曾經與你父親有過數面之緣,既然如此,老夫就稱呼你一聲賢侄吧!”
白衣道:“前輩哪裡話?這是應該的。”
對於怎樣稱呼,吳來並沒有什麼意見,反正怎樣稱呼對吳來說都無所謂。
管風止突然對冷凝雨道:“冷姑娘,管某有個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
冷凝雨道:“前輩不用客氣,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管風止沉吟了片刻,道:“冷姑娘,昨晚見你在與狂斬怒殺打鬥中所使用的武功好像很熟悉,只是老夫一時想不起來,不知道令師如何稱呼?”
原來管風止發現冷凝雨在與狂佔怒殺的打鬥中所使用的武功好像是一位消失多年的前輩高人的招式,所以便有此一問。
聞言,冷凝雨面有難色地道:“管前輩,這個請怒晚輩無法回答,因為家師在晚輩出來事囑咐晚輩不要提起她的名號,還望前輩見諒。”
管風止道:“既然令師不讓你提起她的名號,就有令師的理由。”頓了頓道:“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了,還是說說我們下一步怎麼辦吧?”
聽到管風止的話,幾人都沉默了下去。
幾人都明白,雖然離臨州越來越近,但他們的危險也越來越大,光一個用毒高手年與行就夠幾人對付的,更何況還有狂斬怒殺這個驚人的殺手組合和江湖上勢力非常強大的天王門,如果天王四刀中剩下的二人將琥珀神珠的訊息洩露出去,他們就不止要對付這些人了,而是還有為琥珀神珠而來的江湖人。
白衣道:“既然我們同路,就不如一起到臨州,聽說玄天石和紫劍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