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發生的一切,那三名老傢伙才是罪魁禍首”
大概是覺得屋外出奇的安靜,屋中藏在窗戶跟地下的萍兒也有些覺得奇怪。在連珠炮一般盈盈數語之後,終於覺得有些不妥之處。
輕手輕腳的將窗稜推開一道縫隙,卻發現了老者堅如磐石一般的身形,已經毅然挺立在窗戶之外。
“啊”
一聲驚呼響起的同時,之間老者變掌為抓,聚起一道強橫的真氣,朝著窗稜之處發力抓去。
下一個瞬間,看似堅固的窗稜就像是輕如白紙一般被老者輕易的毀去木屑和泥瓦碎片飛濺的同時,老者的第二掌已經出手貼窗藏在屋中的萍兒,再也沒有能夠躲開老者的這一掌,被抓住了一條手臂。
“嗖”
或許還有人還沒有來得及去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老者已經帶著萍兒的身軀,縱身掠飛回到了此前站立的地方,而被他緊緊抓住的萍兒,則像是驚弓之鳥一般,不管如何掙扎,都難以跳脫老者的控制。
“便是你這小女子,無理狡辯吧”
老者看也不看萍兒一眼:“那邊的公子,這名女子,可是你帶來的家眷”
“不是”
韓林臉上狂傲之色依舊,同樣沒有多看萍兒一眼,而是直視老者的目光。
“那,可是你帶來的隨行之人”
老者冷冷的哼了一聲:“手下人不懂事,難道當主人的還不懂事嗎倘若你這後生不願承認滋事的罪責,便要你這下人替你承擔也是同樣的”
“哈哈哈哈”
韓林聽到這裡,忽然沒來由的仰天長嘯,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非常可笑之事一般。
老者眼中已經殺氣畢露:“按照李家的規矩,擂臺之外動手之人,便要折斷一手既然還不承認,便暫廢你這手下的手足,帶你受過只是世上難得忠心護主之人,即便如此,也依然不肯承認麼”
“你這老頭要折斷便折斷”
萍兒口中仍然奮力尖叫著:“我家公子武功蓋世,這這老頭決不是對手,方才欺負這這弱小女子倘若你要敢折斷我的手臂,公子一定不會饒了你,將你這老不死的兩條手臂都折斷了不,是兩手兩腳都折斷了啊”
老者眼神閃爍,寬大的手掌之上只是輕輕的發力,萍兒便再也說不出話,只剩下痛苦的叫喊聲。
而身前不遠處的韓林在聽到萍兒的慘叫聲之後,終於將頭稍稍低了下來,止住了狂笑。
“我,有話要說”
韓林嘴角微微的上揚:“在下,猶如孤魂野鬼一般,獨自在這人世間之上何曾有過什麼家眷,手下又何來替我定罪之說當真可笑,哈哈哈哈哈”
“你說什麼”
老者也是一愣:“這樣說來,這小女子,並非是你帶來的下人幫手”
“在下已經說過了,孤身一人前來江城這名女子,姓甚名誰,我統統不知道”
韓林的字句之間,透著無盡的冷漠:“這名女子一直跟著我,我早就厭了想要懲戒與我,想要折斷我的手臂,你只管來便是至於這名女子的手臂獲知姓性命,你們想要怎樣,就去怎樣,與我無關”
“韓公子”
仍然被老者緊緊控制的萍兒頓時雙眼流出了兩行清淚:“老人家,你不要聽他亂說我家公子是個傷心人,有時候神志不清才會胡言亂語的小女子這條手臂要折便折,乃是心甘情願之事萬萬不要叨擾公子了,參加江城的招賢大會,乃是公子唯一心願”
“夠了你這賤人說誰是傷心人,有誰誰是渾噩不醒,神志不清”
韓林沒等萍兒話音落下,也全然不管萍兒言語之中始終為他求情,更沒有一絲一毫體會到萍兒護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