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嗎?咱們還小,好像是不應該戀愛什麼的,但如果你們真互相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的?”
餘微撲哧一聲笑出來,“我對他能有什麼感覺?要不是因為他是你哥哥,我們根本不會有什麼交集,你想多了。”
這樣說的時候,餘微很平靜,決定不再和杜恆澤有所牽扯的這半年,她過得很好很充實。張紅茹絕對是一個善良的繼母,即使是蕭夏,也在慢慢的瞭解中有了家人的感覺,她很滿足,只想這樣過下去。而與杜恆澤有牽連,就意味著患得患失,意味著跌宕起伏,意味著在自信和自卑間輾轉難眠,意味著她會變得不像她,這樣的事情,她並不期待發生。
杜恆月細細看著餘微,心裡有些悵惘,她以為微微能和哥哥有所發展的,那樣她就會有一種‘親上加親’的滿足感,但……她聳聳肩,“那也沒關係,反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我最喜歡的哥哥這個是永遠不會變的。”
餘微笑眯眯地揉揉她的頭髮,點頭。
蕭夏已經提著書緩步走過來,杜恆月湊過過和餘微耳語,“要不是你說他是你弟弟,我也還真以為你們那啥呢,看上去是你會喜歡的型別。”
餘微撐不住大笑起來,“你饒了我吧……我才不喜歡這樣的死人臉。”杜恆月跟著點頭,難怪微微也不喜歡哥哥呢,哥哥平時也挺死人臉的,兇起來也很討厭!
儘管如此,杜恆月還是很善良地在回家後立即去找杜恆澤,充分運用口才騙了杜恆澤好多東西后,才仁慈地說:“我今天見到微微和那個男生了,根本不是什麼男朋友,是微微的弟弟。”
杜恆月等了一會兒沒等到杜恆澤的追問,傾訴慾望強烈的她不耐煩地把今天得到的資訊托盤而出,走之前又順手帶走杜恆澤暑假去旅遊時買回來的一個小紀念品,笑嘻嘻地說:“這是我治好你心病的酬勞。”
杜恆澤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被洗劫一空的置物架,抿唇轉了會兒筆,搖搖頭笑起來。
第二週週一一早,餘微就在去升旗儀式的路上被杜恆澤堵住,她一臉驚嚇地東張西望,來往的人不少,可也沒人注意到他們。
“喂……”杜恆澤直接問道:“你會繼續讀高中吧?”
餘微不明所以地點頭。
杜恆澤鬆了口氣,對上她有些驚慌的眼睛,慢慢說:“這半年我不會來煩你了,希望明年九月,我們在高中部再見。”
餘微沉默,慢慢領會過來他的意思,臉開始發燙。哪怕再堅定地告訴自己他不行,但聽到他這樣明顯暗示的話時,還是會破功,忍不住心神盪漾。還未完全亮開的天色很好地遮掩住了她臉上的紅暈,杜恆澤又低頭再問:“好不好?”
餘微慌張地抬起手腕看錶,“我要遲到了,先走……”
路被擋住,杜恆澤不依不饒地問:“好不好?”
“再說吧……”餘微推開他,向操場狂奔。
杜恆澤看著她在人群中穿梭的凌亂步子,摸摸鼻子,放鬆地笑了兩聲。
初三下學期,杜恆澤當真再也沒有刻意出現,到了盛夏,中考臨近,填報志願那天,餘微猶豫了好久,還是寫下了中師,回頭瞥見杜恆月愁眉苦臉地對著猶是一片空白的志願表發呆。
餘微一問,她就撲過來抱著她放聲大哭起來,嚇壞了自習中的所有同學。細細追問下來,杜恆月才抽抽搭搭地說她高中不能在這邊讀了,所以也不用填志願。
她的父母活動了近一年,這次終於得以如願以償調職去沿海城市,杜恆月也只能跟著一起去,為了在那邊順利入學,六月底就得去那邊參加中考。
杜恆月平時的人緣很好,說完大家都有些難以接受,有幾個關係要好的女生更是紅了眼眶,餘微悶悶地趴在課桌上沒說話。
原本以為就算她去中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