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不會同意,他現在要做的,只是考慮如何讓張中恆的籌碼更加厚重些。
“張中恆的阻礙,只有張婷那丫頭。”大長老的思路很清楚。
張荷真人如陌生人一般地看著張揚真人,一肚子的疑惑不解,“大毛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對非兒這麼關心起來,竟真像是把送非兒去東漢學院,可是非兒……?”
三長老笑得十分開懷,忽然鼓起掌來:“妙啊妙啊!如果是非兒的話,我倒也是挺支援的!”
“哦,三長老竟然也是這樣想,那還真是意外啊!”張揚真人也有些驚訝道。
“嗯,非兒的天資,我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自然十分清楚!”三長老笑咯咯道。
“非兒你看,三長老也如此看好你,你是什麼意思?好歹也支個聲啊!”張揚真人看到張非一副傻呆呆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頓怒喝道。
“看好非兒,這老狐狸的心思哪會如此簡單,怕是現在還看不清立場,想把這潭水搞混了再說,好在裡面撈出更多的利益!”張荷真人一眼就看出三長老笑得如此開懷,必是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估計這下要討好三長老,代價不會太小,可是如果讓大長老拉攏了,那我這邊,婷兒能得到免試入學的機會,可就小了。看來,是時候得登門拜訪一下了!”
“啪!”
張非的頭上被筷子敲了一下。
“幹嘛!”張非回頭怒瞪著張婷,張婷手上拿著一隻筷子,正在舞得歡快。
“爹爹叫你支個聲!”張婷掩嘴笑道,筷子指向主桌。
“吱!”張非無奈地看著張揚真人,竟還真吱了聲。
“你你你!”張揚真人氣得手都抽筋了,連續幾個“你你你”,最後也“你”不出個所以然,只好憤而拂袖坐下,喝下杯燒燙地酒,這才感覺好過了些,“我有機會再收拾你!”
“噢!”張非如蒙大赦地一屁股坐下,抹了把冷汗,頓時大鬆一口氣:“哇靠,這老爹真不是東西,竟然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這不就是娘跟大長老鬧矛盾麼,隨便說點什麼不行,非得把我扔出來消遣!”
張非知道自己有幾斤重,這免試入學他是不可能有機會染指的,張揚真人此舉,不過是轉移焦點,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罷了。
無論是長老真人,還是三代弟子,都是頗為同情地看著張非,大家心裡也都明白,也只能報以一笑。
要不是張非,估計這場爭執還要持續好些時候。
“這免試入學的機會,還是真得慎重些,畢竟,東漢學院的畢業生,出來的時候八成都是元嬰,無論最後是三代裡的哪一個去,我們也不能做那二成金丹修士,一個元嬰修士,對我們的家族,確實是極大的助力!我看,還是再磋商磋商,如何?”張揚真人假裝沉思了一會兒,方道。
“嗯,我看也是這樣,要不再聊下去,這裡還不得被小荷子跟大長老給拆了!”三長老眼睛在大長老跟張荷真人身邊來回遊弋,故意調笑道。
“哼!”張荷真人以哼聲作答。
大長老直接是坐回了椅子上。
他們彼此都知道,現在已經爭不出個究竟,只有在下次再商議,現在關鍵的,是誰能在下次商議前,誰能爭取到足夠的籌碼!
張荷真人跟大長老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三長老,三長老卻是笑眯眯地朝著張非那裡直點頭,似乎是頗為欣賞張非的樣子。
“這個老狐狸!”張荷真人按了按太陽穴,感覺頭暈腦漲,也有些不滿地看著張揚真人:“該死的大毛,竟然不支援我,要不現在哪還用等到下次!看來,還要做做大毛的思想工作啊,這事,還得晚上在枕邊……”
想著想著,張荷真人的臉就嫣紅起來,細指一算,也有四五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