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被匈奴人作踐,還不如死了算了……”
“胡說什麼,好好地跟著娘子我!在這亂世,只要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幸福!”蔡琰緊緊的抓住婢子的手,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冰面上,避免滑倒。
馬蹄聲如同暴雨,匈奴騎兵驟然而至。
匈奴人的騎術當真是了得,在黃河的冰層上狂奔,絲毫不減速,如履平地。
“吼吼吼……”
“啊哈哈……”
匈奴人並不急於抓人,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發出各種各樣的怪異叫聲,兜了一個大圈子,疾馳過了黃河冰面。然後掉頭回來,把一兩千扶老攜幼的難民堵在了黃河以北。
一個做當戶打扮的匈奴頭目,手提彎刀,胯下大宛馬,操著彆扭的漢語,大聲喝道:“所有人掉頭向北,有敢不從者,殺無赦!”
繼續向南會死,但被匈奴人擄去,有可能會生不如死。
快要抵達岸邊的數十名男女,仗著腿腳敏捷,跳上岸邊,發瘋一般的狂奔,想要躲過此劫。
匈奴當戶吹一聲口哨,百十騎席捲而來,手中的彎刀劈頭蓋臉的砍下,頓時把剛剛上岸的難民砍的血肉模糊。
“誰敢再逃,就是這般下場!”
匈奴當戶從馬上解下長槍,將四五顆剛剛被砍下的首級串在槍桿上,用血淋淋的人頭恐嚇著魂飛魄散的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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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四 犯強漢者,雖眾必誅!
凜冽的春風呼呼的刮,並不會因為災難的降臨而變得柔和。
天空更加陰霾,狂風開始卷著砂礫怒號。
“把所有人給我趕到黃河以北!”
伴隨著統兵大當戶屠蘇孤的一聲令下,六七百名匈奴騎士揮動著手裡的馬鞭與彎刀開始驅趕河面上的人群。
身穿短胡服,或者披髮或者編髮,或者墜結或者索頭,胯下騎著高頭大馬的匈奴兵跟在難民後面兇狠的驅趕,稍微走的慢了便會遭到劈頭蓋臉的鞭笞。
這還是女人與小孩的待遇,若是精壯男子與皓首老翁稍微走的慢一些,那就不是吃鞭子的事情,劈頭下來就是鋒利的胡刀。奔著脖頸下來,頭顱就飛了出去。
一時之間,整個河面上哭叫聲慘呼聲此起彼伏,伴隨著的是紛飛的頭顱,以及無頭屍體腔子裡噴灑出來的血水。
而匈奴人則發出興奮的嚎叫聲,猶如惡鬼一般令人令人不寒而慄。每砍下一顆人頭便嫻熟的俯身探馬摘了,懸掛於馬頸上。這是他們的軍功章,也是他們的榮耀!
不大會功夫,河面上的七八百名難民便被驅趕的連滾帶爬,丟了腦袋的屍體上百具,基本上全都是男子。女人還要帶回去當戰利品,而孩童則抓回去養大當奴隸。
而在黃河北岸的百姓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被四五百匈奴騎士勒令全部跪地等候統兵大當戶回來發落。哪個男子動作稍微遲了,便會被毫不留情的砍下頭顱,只嚇得女人與孩童發出發瘋一般沙啞的尖叫……
反而刺激的匈奴人獸性更加勃發。不斷的有人從人群中挑選著有姿色的婦人,一把扯住頭髮硬生生的拖到背風的山坡下面。然後跳下馬來粗暴的扯去衣衫,便行禽獸之舉。
整個黃河南北。一時之間成了修羅地獄。
黃河冰面上屍體橫陳,猩紅的鮮血觸目驚心。在匈奴群獸的驅趕之下,河面上的百姓不停的跌倒,然後再爬起來,再跌倒……
而匈奴人在馬上笑的更加猖狂,看到但凡有成年男子倒地,便殘忍的縱馬踩踏。
壯碩的大宛馬發出雄渾的嘶鳴,人立而起,在主人的操控下狠狠的向冰面上的人踩下。輕者骨骼斷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