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般臭的東西來賣?是不是沒了法子了?”
“我看啊,是被那天下第一樓給壓得喘不過氣,這是在噁心人吶!”
“話可不能這般說,那天下第二樓的飯菜滋味兒也是極不錯的,他那應不是吃的吧?是不是茅廁壞了,氣味散出來了?”
一時間京城是眾說紛紜,不過大家都是離得遠遠兒的,不敢靠近。
冬至聽到那些流言時,心裡嘆了口氣,果真是如她所料那些人受不住那氣味,不知曉之後阿三能不能有法子翻身。
對於阿三,冬至心裡總是有著一份愧疚,畢竟是自個兒人,她硬是將他給逼到這種境地,實在是過意不去。再者說,她的酒樓是沈墨軒罩著的別個輕易不會過來找茬兒,可是阿三的卻是不一樣,他的身份是秘密,別個不知曉,所以他是沒有背景的,這種時候就極為吃虧,不少酒樓都在打壓他,想將他的酒樓脫下來。
“咱們這個藥膳往後推遲一個月再放酒樓賣。”冬至吩咐總廚。
總廚不明所以,不過東家既是這般說了,他也就照做了。
等她回去時,將家中的臭豆腐做了端上桌子,沈墨軒的眼角都不自覺地抽了兩下,更別提那些躲得遠遠兒的小廝和丫鬟了。
當著沈墨軒的面兒,冬至歡喜地吃著想念已久的臭豆腐,那叫一個津津有味,可惜沈墨軒正眼都不瞧那臭豆腐一眼,冬至暗道可惜,只覺著沈墨軒也不過一個俗人,因著庸俗的眼光竟是錯過了這一盤美味!
因著自個兒嘗過了那臭豆腐,阿三倒是覺著極為好吃,他這些日子將冬至幫他做的臭豆腐全給吃完了,之後還照著冬至教的法子自個兒做了不少,每日裡做了就放在酒樓門口放著,因著那股子臭味兒,酒樓門口都是沒人再從那兒經過了。
等到下午,臭豆腐一塊兒都沒賣出去,他就將酒樓的廚子夥計全叫過來,大家就坐在門口吃著臭豆腐,這也在京城成了一個笑談。
就這般過了一個月後,終於有一日,一個餓得發慌的乞丐到了門口要飯,就是嫌棄那氣味,可依舊還是因著肚子餓妥協了。於是第二日開始,這酒樓門口就擠滿了乞丐,阿三也不吝嗇,大手一揮,就開始幫著乞丐做臭豆腐。在他看來,這些個乞丐是這臭豆腐的知音。
乞丐們可是訊息極為靈通的,散佈也快,不到幾日的功夫,“臭豆腐滋味兒比肉好”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兒京城,慢慢兒的,倒是有那麼一些人好奇過來買。就這麼著,阿三的酒樓慢慢兒的又是有了生意。
二十天後,酒樓每日裡都會來不少愛吃臭豆腐的人,有時酒樓就連空位子都找不到。
冬至瞧著也是歡喜,阿三的生意起來了。這臭豆腐極為極端,愛吃的人極是愛吃,不愛吃的人退避三舍,但凡愛吃的,每日裡總想著吃幾塊兒,所以阿三的酒樓往後就不愁生意了。
一個月後,冬至總算是將藥膳推了出來。
因著是天下第一樓推出來的,總有不少人跟風來嚐嚐。原本在大家的心目中,這藥膳滋味兒都是極為不好的,可這天下第一樓應是將這藥膳都是做成了美味,一時間天下第一樓的名聲又是在京城到處傳揚,名聲也是更上了一個層次。一時間風頭無兩,直接將京城其餘的酒樓全給壓下去了。
因著之前與古家的協議,每日裡酒樓還得賣給古家一些藥膳,就這麼著,藥膳一時也成了京城有名的吃食。
李大夫是天天往酒樓跑,一來是有好吃的,二來也是有了事兒做。
對於冬至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日進斗金,她自個兒慢慢兒盤算著還要多久才能將二郎三郎的帳還清了。
有不少家中有老人的人家,為著給自家老祖宗獻禮,紛紛跑到酒樓來買,酒樓廚子原本便是忙得不可開交,這下子大家更是忙得腳不沾地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