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兒了。就那王強,以前就犯過殺人罪,其它都販賣過毒品,這下準槍斃。”
襲珂心中一沉,目光移向楠爺,注視著他那堅毅的眉峰,一時間覺著賊帥了。
“少說點,你嫂子要休息了。”楠爺冷冽喝住他。
張寒立馬閉上嘴,安心盯著前方路道兒。
襲珂鼻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覺著這味兒十分好聞,又往深處鑽了鑽,覺著賊溫暖愜意了。
窩著窩著睏意就來了,她不想與瞌睡作鬥爭,索性閉上眼就睡去。
易楠燁見懷裡的人兒香香的睡去,摟著她的手緊了又緊,這樣緊緊抱著她的感覺,是種切實,是種圓滿,還有絲絲幸福夾雜。
到了淡臺天色已全部拉下黑幕,張寒擰擰脖子,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打算轉過身提醒他們。
一回頭,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半張著嘴頓在空氣中。
見嫂子睡得呼呼的,頭兒作出噤聲的動作。
“下去,別吵著她了,今兒她有些累。”楠爺小聲兒說著。
張寒曖昧的笑笑“好。”他唇形張了張,並未發出聲兒。
說完他輕手輕腳下車,儘量不發出任何聲兒。
易楠燁就這樣抱著她一直靜靜坐著,目光定格在她的五官上,少了一分靈動,多了一分恬靜,她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有一種征服人心的魅力。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懷裡女人的額頭開始滲出豆大顆汗粒,身子抖了一下。
“不要!”襲珂猛地抓住楠爺掌心,指甲陷入他肉裡。
“襲珂!”易楠燁厲聲叫著。
“啊!”襲珂猛地睜開眼,眸中划著幾道血絲。
她瑟瑟發著抖,眼裡閃著上午見著她時的恐慌與失措。
楠爺用掌心抹去她額間汗粒。“怎麼了?”磁性的嗓音緩和著她耳膜。
“我又夢到青貝被那男的一罐子砸下的場景。”她沙啞著說,閉著眼平復著情緒。
“沒事兒,事情都過去了。”楠爺溫柔的拍打著她後背。
確定這是場夢後,襲珂情緒恢復的十分快。
“呀!都到家了啊,小寒呢。”她左右望了望。
她下意識將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
“他先回去了。”
“楠爺,我餓了,我給你做面吃,成不?”
“好。”
他抱著她下車,走向別墅內。平時別墅只有徐女士一個人來回忙活,今兒徐女士身體不舒服,剛好請了假。
進了別墅後,襲珂強烈要求下來。
一個人翻出圍裙,興高采烈跑去廚房瞎忙活著。
做面是個十分簡易的活兒,但想要做的好吃,那是一個高含量的活兒。
好在廚房調料齊全,她做起來也十分得心應手。
她最不喜歡就是清湯麵上面飄幾塊白菜,所以總是喜歡整的紅紅火火的,看起來都對胃口。
最後煎了倆蛋蓋上,才圓滿成功。
將兩碗冒著熱氣兒的面端到外面,楠爺剛好洗完澡裹著浴袍出來,寸長的發尖兒還滴著水珠兒,小麥色的胸膛一如既往的敞露。
不管是何時讓人瞧了,都不禁小心肝輕顫。
“楠爺,吃飯了。”她看的有些發傻,吶吶喊著。
剛坐上飯桌,襲珂深深吸了一口香氣兒,十分滿意今兒的傑作。
剛拿起筷子,就看到楠爺很自然的夾著一塊煎雞蛋往她碗裡放。
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他正埋頭吃著,到口邊的話兒又咽了下去。
吃到一半時,她突然有些吃不下去了,就著自個兒的面往他碗裡夾。
他怒視她一眼,她接收到危險資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