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話之後,陳平便跟童妍離開了。
其他人也跟著離開,就剩下週衛國,張慧,還有胡啟全等幾個人。
周衛國蹙著眉頭,顯然還在思考剛剛陳平說的那些話。
“陳平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國家是真的要嚴肅處理這個問題?”張慧看著周衛國,問道。
原本她放下心了,不再擔心,但是剛剛聽到陳平那麼說,她又感到擔心,現在她和周衛國真正的就是一體。
結了婚,往後就是一家人。
周衛國如果受到大的影響,她同樣也不會好過。
“陳平那些話就是危言聳聽,誇大其詞,沒有那麼嚴重的,現在國家整體的政策都是往寬鬆的地方走,特別是經濟形勢方面更是如此,如果對這類事情進行嚴肅的處理,會讓好多人感到害怕,不利於國家整體的經濟發展。”胡啟全說道。
“再說,陳平他是副科,是副鎮長,這沒錯,但也只是鄉鎮裡面的小領導,而且還是內陸省份,他能夠有什麼途徑知道這裡面的訊息?”
“沒有途徑知道里面的訊息,還說的這麼嚴重,分明就是危言聳聽,就是因為剛剛王院長過來邀請他到江城大學做演講,他尾巴翹上了天,這才在你倆的婚禮上面大放厥詞,說些讓你倆緊張的話,對於他的這些話不用當真。”
胡啟全不信陳平說的那些話。
太誇張了。
“多謝你的好意,我會認真考慮的。”周衛國笑著說道。
聊了幾句,他將胡啟全幾人送出了飯店。
等沒了其他人在之後,周衛國這才對張慧說道,“我必須去一趟廣東省。”
他的生意在廣東省。
“才結婚,你就要走,是今天,還是過幾天?”張慧問道。
“今天就走,我馬上就去買火車票。”周衛國說道。
他非常的緊張,而且也非常焦急。
“是不是因為剛剛陳平說的那句話,你難道認為是對的,剛剛胡啟全不是說了嗎?很可能是陳平危言聳聽,而且我覺得胡啟全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你做的生意是在廣東那邊,陳平他是鳳山鎮的幹部,鳳山鎮在羅田縣,是省內縣鎮,他怎麼能夠知道廣東那邊的訊息,又怎麼能夠知道國家方面的政策?”張慧道。
“以他副科級別的幹部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有這個資格參與到這麼重要的決策中。”
周衛國的生意主要在廣東省,他人在外省,隔好長一段時間才會回江城,這次回江城,本來還以為能夠跟周衛國多待一段日子,好好的溫存溫存,哪裡想到這才剛剛舉辦完婚禮,周衛國就要離開。
她很有些捨不得,而且心中也非常擔心。
剛剛陳平說的那一番話就已經讓她心裡忐忑,現在自己男人這麼急著要走,她更加忐忑。
“陳平怎麼知道的我不清楚,或許他認識什麼厲害的人物,透過這個厲害的人物知道了國家政策方面的一些資訊,見我人還不錯,所以今天對我講出來了,再要麼就是他經常看一些報紙,看新聞,自己聯想出來的。”周衛國說道。
“如果一般人說這個話,我肯定不當回事,而且實際上已經有一些人說過類似的話,但做我這個生意的人非常多,生意仍舊非常的紅火,而且其他人也沒有收手的意思,我就抱著僥倖,認為法不責眾,有人頂著。”
“可陳平的話我不得不注意,因為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太嚴肅了,不像是無中生有,也不像是提前的預警,而是非常確信這個事情就會發生,甚至於說,馬上就會發生。”
周衛國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張惠,“陳平的話沒有說錯,那就是這個事情如果真要嚴肅處理,真的會槍斃,或者說是被判牢獄好多年。”
“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