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拒絕,無聲默許了。
至於虎斑和玳瑁,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醫生應付一個白金糰子就已經身心俱疲,沒心情陪精力旺盛的兄妹倆折騰,於是兩隻小貓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哥哥”霸佔了醫生的肩膀,嫉妒的喵喵直叫。
伊繆爾抱著醫生,只從醫生背後露出一個小腦袋,翹起了小尾巴。
在虎皮玳瑁嫉妒的眼神中,異變期的疼痛都沒有那麼難熬了。
糰子晃著白金色的尾巴,像豎起了一面勝利的小旗幟,明晃晃的告訴虎斑和玳瑁:“看,家裡還是我最受寵。”
兩隻小貓弓起脊背,對著伊繆爾哈氣,伊繆爾被哈的飄飄然,終於找回了在屋頂上被無視的場子,他用兩隻短短的爪爪環住醫生的脖子,而後當著虎皮玳瑁的面,忽然湊過去,在白鬱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我的!
是我的!
反正小貓做什麼都會被縱容,醫生也親過他,他親一口怎麼了!
醫生本來在收拾廚房,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糰子,他微微挑眉,不堪其擾道:“我看你也沒有很難受,要不下去吧?”
伊繆爾:“!”
不!絕不!
他抱得更緊了。
白鬱啞然,覺著這隻小貓未免太通人性了,他搖搖頭,隨小貓去了
第二天的下午,夫人如約而至。
她謹慎觀察了診所,確認一下午都沒有人靠近白鬱,這才壓低了帽簷,側身走進診所。
黑袍會已經通知過白鬱她要來,白鬱並不意外,他像普通醫生面對患者那樣,熟練拉開診療臺,禮禮貌道:“夫人,你哪裡不舒服?”
有病人在,伊繆爾就被放在一邊的紙箱裡,箱子裡放了柔軟的小被子,讓小貓可以舒服的躺在上面。
公爵扒拉著箱子邊緣,探頭探腦的看過來,而後皺了皺不存在的小眉毛。
他認得夫人。
當時錘頭鯊說要抓貓,就是和夫人一起的。
但白鬱是醫生,伊繆爾沒法打擾他正常看診。
夫人今日特意畫了妝,敷著厚厚一層□□,嘴唇也遮住了血色,顯得病容憔悴,她清了清嗓子,用手虛掩著唇咳嗽兩聲,
() 而後虛弱道:“夜裡吹了風,現在渾身盜汗,不太舒服,想找您瞧瞧。”
白鬱配合她演戲,打燈看了看眼球和舌苔:“不嚴重,吃點藥便好了。”
他給夫人開了兩劑補藥。
夫人客氣謝過,然後掏出錢包,在付錢的時候,將鈔票連同一個小袋子一起塞進了白鬱的手心。
“謝謝醫生,這是您的診金。”
白鬱不動聲色放入口袋:“祝您儘快好轉。”
夫人點頭,快步出門,左顧右盼片刻,再次壓低了帽簷。
等送走了她,白鬱藉著進洗手間洗手的機會,將口袋中的東西取出來。
是一袋白色的粉和一張便籤。
便籤寫著:“藥品無色無味,請在大公召開會議前兩個小時左右放入大公茶水飯食。”
白鬱將那紙條撕碎了,衝進下水道,然後拿起粉末放在眼前觀察。
白色顆粒狀,看不出效果。
66:“您要按黑袍會說的做嗎?”
白鬱:“先按兵不動,等到會議前夕,再做打算。”
伊繆爾大公不一定是個好人,但稱得上一句好大公。
白鬱待在公爵府的這幾天,伊繆爾在政務上盡心盡力,他歸位之後,伊爾利亞混亂的局勢得到緩解,街上□□混混間的械/鬥火拼少了許多,城邦整體還算安寧,對於城市底層的居民而言,已經是難得的休養生息了。
如果非要在伊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