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一家人就要說一家話,你說話我為什麼不能聽到,難道你們有什麼秘密或許是在談情說愛,這麼怕被我聽到。”
白妙丹義正詞嚴的說道。
牛夜雪聽到白妙丹說談情說愛,臉色更加紅潤,都延伸到了脖子裡,“妙丹,妹妹你怎麼可以那樣說,我來找嶽大哥沒有別的意思。”
白妙丹拉住牛夜雪的手,擠出一個笑臉,“夜雪姐姐,我知道你本分守己,遵守婦道,不會像那些浪蕩女子專門勾引別家的男人,我相信夜雪姐姐是不會與姐夫談情說愛的,我剛才那麼說只是舉個例子。”
白妙丹說著話目光轉到嶽康身上,繼續說道:“其實我也瞭解姐夫的性子,姐夫雖然平時色咪咪的,但是我相信姐夫不會做出對不起二姐的事情,更不會揹著二姐與別的女人勾勾搭搭,你說是不是啊姐夫?”
牛夜雪勉強一笑,說道:“是啊!嶽大的是有情有義之人,不出做出對不起妙昔姐姐的事情。”
嶽康輕聲咳嗽兩聲,背起手來,“唉,我就這麼一點優點還被你們看出來了,對了妙丹,我什麼時候色咪咪了?”
嶽康表面上不露生氣,心中隱隱約約察覺到點什麼,怎麼都覺得白妙丹的這席話是針對自己與牛夜雪兩人的。
“姐夫,還記不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一個人的眼神最容易出賣一個人的內心。”
白妙丹嘻嘻一笑,她剛才說的話是刻意要兩個人聽的,好讓牛夜雪知難而退,別做令人唾棄的放蕩女子,也順便提醒嶽康,我二姐才是你的媳婦,以後要以我二姐為重才是。
自己能想出這樣的妙計,白妙丹悠然自樂。
嶽康點頭說道:“我是這樣說過,我的眼神清澈如水,你能看出什麼?”
“你這樣直瞪瞪看著我說話,難道就不是嗜圖我的美色,姐姐說過真正的君子看那人的時候,從不會正眼看對方。”
白妙丹裝作一副被嶽康看羞的樣子。
我狂暈,嶽康汗顏,“不正眼看,難道還要斜眼看不成?”
尼瑪的如果這樣說,那拋媚眼算是正眼還是斜眼。
“介於不正不斜之間。”
白妙丹側昂著頭,傲慢的道,平時都是嶽康給她講大道理,真是風水輪流轉哪!沒想到我白妙丹也能有在你嶽康面前做老師的一天。
“我倒是看你的臉倒有點不正不斜。”
嶽康沒好氣的白了白妙丹一眼,懶得與這樣丫頭講這些歪道理,這話題太沒營養了。
“哼,你的臉才不正不斜呢。”
白妙丹昂起頭,反白了嶽康一眼。
“我倒是覺得妙丹的話不無道理。”
牛夜雪插口道。她想起那些稍微有涵養的才子,看人的時候都不是直盯盯的看對方,只有那些地痞流氓,三角無賴才會色咪咪的看人,那樣的人著實令人厭惡,一般情況下牛夜雪遇到那樣的人都是一腳將對方踹開。
為什麼嶽大哥有時赤裸裸的看自己,似乎都能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穿,自己卻不生氣呢?
“看,夜雪姐姐一定也深有同感,證明我的話是對的。”
白妙丹高興的笑著說,親暱的拉住牛夜雪的手,她彷彿忘了,牛夜雪是個狐狸精,是個想要搶走她姐夫的壞女人。
拋去牛夜雪與姐夫這層關係,其實白妙丹還是很喜歡牛夜雪的,兩人相同的話題頗多,很聊的來。
只是在白妙丹心裡,牛夜雪勾引了姐夫,無形中在心中產生了一層隔膜。
嶽康雙眼一翻,女人哪!真的很容易說到一塊,妥協道:“好吧!我認輸,你說的全對,行了吧!現在沒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我還要看書。”
讓我自己走,沒門,有我在你們兩個別想單獨在一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