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道尊!徐應龍居士。貧道攜眾師弟應約而來,還望不吝賜教!”虛空老道宣了一聲道號說道。
徐應龍淡淡地說道:“虛空老道。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本尊很清楚。而本尊也對於紫禁城裡那個老倌兒替你們說情很不滿意,所以我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徐居士,如果你能立馬放了虛清師弟一家以及我那夢璃孫女,然後保證不將此事宣揚出去,貧道可以當做此事沒有發生過!”虛空沉聲說道。
徐應龍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我能把這當做你們的恩賜嗎?”
說完不等虛空老道回話,徐應龍又說道:“老道,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崑崙派雖說牛氣哄哄的號稱華夏第一宗門,但是在本尊眼裡也不過是一隻稍微強壯一點的螻蟻而已。記住。不管多麼強壯的螻蟻依然還是螻蟻。本尊實話告訴你們吧,文宜豐那個混蛋已經被本尊廢了,至於文戰則是在與本尊交手的時候身受重傷,又強行催動神兵遭到反噬,小命雖說保住了,但是這輩子修為別想再有寸進。”
“虛清那個老雜毛雖然沒事兒,但是本尊從來都沒想過會放了他!你們如果乖乖地聽紫禁城那個老倌兒的話,接受他的苦心調停的話,本尊也就不打算追究了。頂多將虛清老雜毛的修為廢掉。但既然你們來了,那本尊正好為那些死去的冤魂討個公道。”
虛空老道正要說什麼,徐應龍突然又說道:“至於你那個寶貝孫女你大可放心,本尊並沒有拿她怎麼樣。只是當她知道文宜豐那個狗東西竟然用如此齷蹉的手段對付一個普通凡間女子之後,整個人差一點崩潰了,在見過那個狗東西之後就暈倒了。而且心神受損嚴重,現在正在方家休養。等她養好身體隨時可以離去!”
“徐應龍,你是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在拿夢璃丫頭威脅掌教師兄和我等嗎?實話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放了虛清師兄和夢璃丫頭的話,別怪老道不客氣!”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道怒聲喝道。
徐應龍淡淡地說道:“我可以認為你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你又怎樣,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而已,真以為浩然崑崙仙宗會怕你?”
徐應龍哈哈大笑道:“早說嘛,其實說這麼多廢話有屁用,修行界的事情就應該用修行界的規矩解決,講道理那是普通人解決事情的方法,我們這些人有沒有理做過了才知道,拳頭大就有理,沒實力那就沒道理,來吧,就讓我見識見識你們崑崙派的實力!”
也許是被說到了痛處,也許是為了報下午被打傷的仇,虛明老道第一個跳出來吼道:“黃口小兒,接我一招!”
說話的同時,虛明老道手上的長劍自動飛出劍鞘,然後直取徐應龍的頭顱,看樣子是想把他刺個對穿。
徐應龍冷笑一聲,猛然喝道:“滾!”
只見徐明老道的飛劍在半空中猛的一頓,似乎受到了什麼東西的阻擋似的,然後“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而不遠處操縱飛劍的虛明老道胸口先是起伏了兩下,接著“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隨後整個人萎頓在了地上。
“師弟!”
“虛明師弟!”看到虛明吐血倒地,身邊的幾個老道都是大驚失色,急忙上前檢視。
這不檢查不知道,一檢查嚇一跳,他們發現虛明身上倒沒什麼傷,但是心神受創嚴重。就算是有丹藥療傷也得幾年的時間才能恢復,眼下算是失去了戰鬥力。
眾人不得不重新評估徐應龍的實力,之前他們以為文戰是因為兒子被抓而投鼠忌器,最後才被擒住的。下午的時候則是以為是徐應龍偷襲,而且還動用了神識攻擊才把虛明擊傷,眾人都認為徐應龍的修為不過爾爾,當時徐明要是早有準備的話當不至於被打傷。
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都錯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