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親王爺如此痴情,當真是讓本王感動,不過經歷這麼多,本王終於是明白了,本王最想要什麼。為了最想要的,毀了一些不重要的,也沒有什麼。”
“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但是你要記住,你最想要亦是我最想要的。本王絕對不會讓你傷害她,一絲一毫都不準。”司徒元澈冷視著司徒恆,言語之中滿是警告。他走到司徒恆對面的長桌前坐了下來,修長的身姿如今看來已如高峰一般穩重沉然。
與此同時,一直沉默站在營帳之中的花旻止,目光看向司徒恆,微抿的雙唇似乎壓制著欲來的風雨。他身著一件玄色鑲邊寶藍暗紫圖案花紋錦袍,玉冠束髮,清朗俊秀的臉龐之上彷彿附了一層陰影,幽暗之中透著過往從未有過的冷峻傲然。
隨後,他看向司徒元澈,目光依舊是那般的沉然冷寂:“德親王爺,西王爺,旻止只想保住茉兒和她女兒一命,其他的未曾想過太多,只是你們若真的心儀於茉兒,便放手吧!她是什麼樣的女子,你們清楚的很,她心中只認九千歲,其他的男人在他心中不及九千歲鳳毛麟角,你們亦是一樣,最多不過是故人而已。況且,九千歲一旦死於你們手中,她必然恨你們至極,或許她會不顧一切的殺你們為九千歲償命。”
“以前的她或許會,如今的她應該不會。”司徒元澈對於花旻止的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似乎對於他說的那種可能沒有絲毫的在意。不過,終究外表的掩飾只能欺騙別人,永遠欺騙不了自己。此刻司徒元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被刀刃不停的攪動一般,深深的抽痛著。
“她如今有了女兒,一定會為了她的女兒活著,再也不能不顧一切。”司徒恆像是接著司徒元澈的話語開口,聲音平淡至極,也聽不出一絲的波瀾。隨後,他的目光望向司徒信,唇角微揚,笑容高貴優雅:“梁王爺,如今人齊了,我們也不必浪費時間,直接說重點,你覺得可好?”
聽到司徒恆的話,站在長桌邊的司徒信慢慢的走到桌子後方坐了下來。望著面前的三個俊秀出眾的男子,司徒信目光微深。
為了花清茉,他們三人可以違背皇命,與自己聯合。但是同時,他更加確定一件事,花清茉那個女人對於華朝江山的動輒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見司徒信坐下,司徒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笑容之中看不出任何的波瀾。他伸手將一物放在長桌之上,聲音隨之而來:“這是統率白紫簫手中四十萬大軍的虎符,真正的。”
“真正的?”司徒信對於這三個字頗有興趣,他凝視著虎符,心中大致明白了一些事情。隨後,他抬眸望向司徒恆,視線停留在他絕美俊秀的臉龐之上。“原來,此番本王造反,給皇上製造了不少便利之處。”
“梁王爺想多了,就算沒有此事,也到了該這麼做的時候。皇上如今已經不需要九千歲那套強權壓制的方法,九千歲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司徒恆微笑著回答,心中卻是一片沉寂。當初他們也對付過白紫簫,但是那夜卻被花清茉攪了一切,改變了所有。
不過今日,絕對不可能再發生意外。
“的確,當初的皇上需要一個人幫他排除異己,九千歲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如今皇上大權在握,九千歲的存在倒成了阻礙,這說起來倒是有些好笑。”司徒信語氣隨意的開口,似有玩笑之意。但是同時,也對司徒宣的狠辣感覺到一絲的涼寒。
他很確定,若是自己沒有與之抗衡的力量。這之後,死的就是自己。對於幫自己承受所有汙名,剷除所有障礙的白紫簫,司徒宣都能狠心除之,更別說自己了。
“皇上要除九千歲,是因為九千歲太過放肆,不然皇上會讓他終生享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此時,司徒元澈淡淡的開口,聲音之中滿是涼意。“若不是九千歲行事作風都未將皇上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