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後的行徑瞧了個清清楚楚。陳鵬沒有衝動,他知道衝動不好,如果當場把二人抓住,弄不好對方可能拼個魚死網破;自己的妻子出了醜,覺得沒有面子,也會主動要求離婚,;而他當時根本沒有一絲一毫分手的想法,不能一著不當,全盤皆輸。
陳鵬心裡即使感覺很不舒服,他還是忍了。看著老婆和情夫親熱完直到分開後回家,他都忍著沒有衝動。老婆離開後不久,他也只隔了個把小時就裝著若無其事的回家了。看到老公回來了,有些愧疚的王蕾對老公端茶端水,十分熱情。陳鵬故意裝作疑惑的說:“老婆,俗話講得好,老公晚上工作偷了懶,堂客天亮把面板(不快活的意思);老公晚上工作做得美,天亮堂客遞上熱飯和熱水。這幾天我根本沒有動你,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啊?”“胡說什麼啊,你堂客(湖南稱呼老婆叫堂客)怎麼是那樣的人呢”王蕾假意生氣。
“老公,你今天是給誰看病呀?去了這麼久”為了打破沉悶王蕾接著無話找話。
“你說無聊不無聊,楊某懷疑他老婆偷了人,請我去給他老婆掐脈,你說缺德不缺德?我可不能幹這種生女兒沒有*的混帳事。”陳鵬一本正經的告訴老婆。
王蕾吃了一驚,奇怪的問:“偷了人,你難道真的掐脈能掐得出來?”
“當然嘍,你又不是不曉得你老公掐得一手好神脈!我可是受了師傅真傳的”陳鵬說得更認真了。
“那你給我掐掐脈,看我今天偷沒偷人?”王蕾半真半假的把手伸給陳鵬。
“我不看我不看,等下看準了,你不好意思。”陳鵬假意推辭。
“給你掐就掐,不要沒有本事瞎吹牛!”王蕾把手堅決的遞給了陳鵬。
接過王蕾的手,陳鵬裝摸做樣的捏了幾分鐘,立刻嚴肅的說:“老婆,你今天干了壞事啊!”
“什麼壞事啊,你可別亂講啊?”王蕾顯得有些心虛。
“你還不承認,你瞧你的脈博,一邊低來一邊高,既發春來也*;左邊高來右邊矮,男人舔了你的奶。”陳鵬裝得一本正經。
“砍腦殼死的,你莫亂講啊,你冤枉我啊!”王蕾嘴罵著自己的男人,因為心虛,她聲音卻很小很小,小得幾乎聽不見。
第二天,陳鵬又出去了。不過,這次他很快就溜回來了,躲在自家屋子後面的小山上,窺視著老婆的一舉一動。
情夫見王蕾上午沒有趕過去約會,色令智昏,情急之下,竟然不顧風險的跑到陳家來了。就在陳家門口,一個要進屋,一個不讓進,兩人拉拉扯扯的糾纏了好久,王蕾硬是不肯配合情夫。因為憂懼老公掐脈實在太準了,她擔心下午被老公再次探脈探出破綻,任憑相好的哀求的話說了一籮筐,王蕾最後還是沒有答應情夫。
兩人僵持了半天,見王蕾硬是不給面子,相好的只好怏怏離去。
下午,陳鵬在村子裡逛了一圈,一直等到老婆的情夫走了很久才回家。
見到自己的老公,特別覺得有底氣的王蕾有意識的對老公說:“陳鵬,你今天給我掐掐,我看你掐得準不準?”
“不準生氣哦?”陳鵬說。“肯定不生氣,只要你掐得準!”王蕾回覆。
“你今天還算不錯,從脈搏上看,左脈穩來右脈平,野老公來敲過你的門;右脈平來左脈穩,他想親你你沒肯;二脈穩穩又平平,結果是他沒奸成;你的心跳還算穩,門戶今天關得緊。”陳鵬捏著老婆的手,探著脈象,嚴肅認真,一本正經,講起來好象身臨現場。嚇得王蕾面如土色,服服貼貼,對陳鵬簡直是敬若神明。看到老婆知道錯了,怕她心裡不受,陳鵬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後來,那個情人也還曾過來約過王蕾幾次,每次王蕾都很嚴肅的拒絕他:“你不要再找我了,我老公實在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