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停了下來,偷偷瞥他一眼,見他一臉窘樣,害羞地說,“哎,我都說不出口了呢。反正我當時聽得簡直羞死了。敬軒叔,你剛說不是不喜歡我,就是喜歡了?那是不是就跟石家嬸子說的一樣,見不著我想見,見著了想……摟我?”
“沒沒!”楊敬軒嚇一跳,忙澄清道,“春嬌,你從小在村裡長大,也沒見過幾個人,這才別人說什麼就當什麼了。你跟石家嬸子她們不一樣,你往後千萬別聽再聽她們說這些,”見她睜大了眼困惑地望著自己,心中忽然有些發虛,想再解釋下,一時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恰當,見她終於應景地乖巧點頭應了聲好,這才鬆了下來,剛想換口氣,那口氣卻又被吊在了喉嚨,卡得他差點咳嗽出來,因為他聽見對面的女子又輕聲在問:“敬軒叔,你親過女人嗎?”
楊敬軒被一口氣卡住,偏偏見她又一臉天真地望著自己等回答的樣子,饒是河邊涼風陣陣,後背也已經汗溼衣衫了,胡亂搖了下手,板著臉說:“不早了,你趕緊回去!”
林嬌站著紋絲兒不動,兩隻手的指頭對在一起扭啊扭的,翹嘴說:“你不應我,那就是親過別的女人了?是誰?那個要和你定親的阿水?”
楊敬軒沒想到她這會兒又扯出了那個阿水,無奈嘆了口氣,說:“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蠻不講理起來像個娃娃?我先前應過你不會先於你成親,怎麼還會去親她?何況我連她面都沒見過,只是我妹子先前跟我提了下,我早回絕了。”
林嬌還是翹嘴哼了一聲:“那就是親過別人了。啊我知道了,縣城裡有花樓,你是不是親過樓裡的姑娘?”
楊敬軒這下真是好氣又好笑了,搖了搖頭說,忍耐地說:“行行,我算是怕了你了。我沒親過別的女人,這下你總該回去了吧?”
林嬌笑了起來,睜大了眼問:“真的?”
楊敬軒見她滿臉歡喜,心裡也跟著快活起來,嗯了一聲點頭:“真的。走吧,我送你回去了。”
林嬌兩手背後,搖了搖頭。
楊敬軒一怔,苦笑道:“你還想問什麼?”
林嬌看了下四周,見樹冠低垂,河面幽靜,遠處街面和橋上來往的車馬行人稀零,覺得時候已經到了。
“敬軒叔,你以前沒親過女人,那我讓你現在親下我吧。”
楊敬軒又是一驚,還沒回過神,面前一陣香風拂過,他呼吸一滯,懷中便多了個嬌軟的身子。
林嬌身子與他剛相觸,便感覺他一僵,不等他有所動作,雙臂已經如靈蛇般勾上了他頸項壓下他頭,踮了腳尖送上自己的唇,輕點了下他的,四唇相貼過後,這才低聲呢喃道:“敬軒叔,我不會親。你教教我……”
本就心念的美人嬌弱在懷勾住脖頸,送上香唇又乞求他教吻,便是大羅神仙轉世也要壞了金剛之身,何況他楊敬軒一凡人?瞬間血液湧流,胸口心跳處便似要迸裂了,只剩最後一絲殘留理智還在阻止。
“春嬌,別,咱們真的不行……”
他這樣說,手卻沒有力氣抬起來推開她。
林嬌嗯哼了一聲,伸出舌尖輕舔了下他的唇,彷彿吃糖般地全部舔過一遍,覺他鼻息火熱撲向自己面門,微微閉上眼睛嬌聲道:“敬軒叔,是這樣親的嗎?”
幾個月前那夜在土地廟時,她曾無意將唇挨擦過他臉,那時他便暗自面紅耳赤了一陣。但現在與那時相比,更是迥然相異。他覺她睫毛撲閃拂過自己面頰,像被蝴蝶振翅瘙過。片刻前被她舌尖舔過的唇還留了那直刺心臟般的陌生而奇異的酥麻感,耳畔又有嚶嚀乞求之語,半生功力竟瞬間盡數被破了去——他從前確實沒親過女人,但這並不表示他不知道怎麼去教訓現在這個正依偎在懷求他教導的小女子。
林嬌剛才舔親過一遍他的唇,覺他那裡溫熱柔軟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