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就是靜靜流淌的龍順河。寬坦的河面在月光下泛出粼粼的光,猶如天上清淺銀河,而他只需揮霍現世歡樂。
他像是一個盜獵者,急不可耐地將她拖下了馬背如面袋般扛在了肩上,踩著腳下的泥地朝那爿紅粱地奔去。
她真的是個妖女,這時候竟還不肯老實。倒垂著劇烈晃盪的手試了幾次,終於連著衣物再次團抓住他的賁發。感覺到他腳步一滯,妖女發出了一聲歡樂的促狹笑聲。
他咬緊牙,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毫不留情,幾乎要將她懶腰掐斷,聽到她終於由笑改成了嬌嗔的嚷痛,他撥開了高過人頂的紅高粱,將她從肩上放下,立刻壓在了密密的稈枝上,手已經掠起她的裙角,徑直覆在了他之前從未碰觸過的那片神秘之地。
這是他這一刻之前曾探訪過的最美好的妙地了。顫抖著的粗糙掌心摩擦過那爿整齊柔軟的草叢,再包裹住下方已經微潤的女性之地時,他感覺到她的身子也在和他一樣微微輕顫,柔弱無骨地依附在了他的胸前,而他依然挺立。
他陡然覺到了一種俾睨支配的快感,重重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她身後的紅粱遭到無情摧折,就像她一樣。滿鼻的清甜芬芳中,她被壓倒在了粱稈上,身下是他那件寬大的外衣。她的衣衫很快零落散開,朦朧月光之下,女人那具膩白肢體的高低走伏像魔障般將他吸了進去。
腫脹的疼痛已經到了極限,面板下如有蟲蟻在噬。他紅了眼睛獸撲而上,沒有絲毫的前奏,只想立刻讓她包裹住自己得到釋放,動作急躁而生疏。
林嬌的雙腿被他強行屈到了腹部,整個人被按壓得幾乎透不出氣,只覺到他蠻狠的胡亂衝撞。兩人之前因了馬背上的一番調弄,都已是情潮湧動,所以現在倒不覺十分艱澀疼痛,只屢次覺他不得其徑,反倒順了滑膩落空走偏,聽到他越發濃濁的呼吸,後背也彷彿沁出了汗,將他未褪的衣衫緊緊貼住,忍不住微微撐起身子,半嗔著低聲道:“你慢慢疼我些才好……我會痛的……”見他終於停了,抬臉喘息望著自己,嘆了口氣,曉得是自己勾得他太狠了,若真任他折騰,別說憐香惜玉,只怕等下真的要吃大苦頭。便伸去一手輕柔覆握住,導了朝自己花房處湊了去,輕微摩擦幾下。
男人一得入道,悶哼一聲,便如蛟龍探海,再一頂已入了個頭。
林嬌前次雖也破過瓜,卻是淺嘗即止,與處子實在無二。被這碩大這樣入侵,頓時一陣疼痛,身子一緊,本能地便死死夾住不欲他繼續前行。
“疼……”
她前次喊疼也沒人理,這回連帶討回,立刻哼了一聲,皺眉咬牙切齒。
楊敬軒已經感覺到了一種被吸附推擠的快感,頓時又堅幾分,恨不得立刻一衝到底才好。到底是心愛的女人,聽她在身下哼哼唧唧嚷疼,不敢再入,更不甘退出,僵在了那裡。
林嬌覺他不動了,微微睜眼。再嘆口氣,牽引他一手到了自己一側香乳上,道:“你體貼著我些,我就不嚷疼了……”
楊敬軒如獲秘笈,照她話貼了上去親吻撫揉,林嬌覺他起先還算溫柔,沒幾下便又沒輕沒重的,且胸口處嬌嫩肌膚被他胡茬刮擦得生疼,知道這一關今天無論如何是要過的,索性也不動了,抱住了他頭任他折騰。
“阿嬌……”
耳畔聽到他忽然低喚一聲自己名字,還沒反應過來,覺到身下撕裂疼痛,那物已經強行再入,瞬間連根而沒。
好狠的人!這般辣手摧花!
林嬌悶哼一聲,幾欲暈厥,十指死死扣住他肩背。男人極力隱忍著慢慢推送數下,覺到被她緊緊吸咬不放,仿似嚐到馥郁香血的睚眥猛獸,既得滋味,再不管身下人兒如何,抱住她用力馳騁,恨不得永世不放。只可惜畢竟初次得償,先前又憋忍了許久,且身下那扭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