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意外中清醒過來。
他是看過她的身子,也……上上下下都摸遍了,她的肌膚如柔絲滑嫩,偶爾會讓他在午夜夢迴間回味再三……
太過震撼了!
“你擔心別人的眼光?”世俗都是這樣。
“不是,我不在乎那個。”他要是在乎,很早以前就跟所有的人一樣,以賺錢為人生最大的目標,不會安心的以過平淡安怡的生活為樂。
“好,那你想知道什麼?”只要他問,曹瞞決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算必須把祖宗八代都供出來,呃,當然是必須要她知道的那部份,要不然,總不能叫她回去查祖譜。
“你……到底住哪兒?”
“我沒告訴你嗎?”
他搖頭。
“曹家牧場跟你有關係嗎?”
還不錯,有猜到那麼一點。
拿起酒壺,她倒了杯酒,“這說來話長。”
“慢慢說。”夜正長,風正涼,好酒正醇。
規炬的坐姿終究不適合曹瞞,幾杯酒下腹,她改臥上床鋪,慵懶的雙足半懸空,踢呀踢地,裙襬在小腿處蕩起暖暖的春風。
賜天官的眼變為深邃。
他是正常的男人,有著七情六慾。
曹瞞調皮的把他拉過來坐下,整個人轉而坐到他身上,一點也不避諱。
夜給了她不顧一切的勇氣。
“為什麼你會看上我?”他誠心的問。
“我喜歡你有一雙巧手,不過,你還是一條不解風情的木頭牛,這點最需要改進了。”這樣的男人百萬中只有一個,至於小缺點,瑕不掩瑜。
他的眼光變柔,難得的笑了起來。
她講起話來真是直接,也難怪會得到祖母那樣爽朗老人的歡喜。
抬眼看,她粉紅色的唇就在他眼前,他靠近,讓宛如星光乍現的熱情席捲兩人……
事 略 辛
酒會亂性,沒錯,不過,曹瞞實在不記得自己有沒有亂了性,做出人神共忿……不是,是後悔一生……也不是,算了,反正就是那回事。
至於有沒有逼婚成功?她呻吟了下,老天,她昨晚哪來那樣瘋狂的思想?她應該、不會、還好沒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來吧? 腳下虛浮的走出房門,炎熱的太陽射在半掩的眼皮上,仍然能感覺到眼瞳的收縮,這一刺激她,本來就腫脹的頭隱隱的痛了起來。
屋外,賜天官忙碌的身影依舊在。
他專注的樣子就是能夠吸引曹瞞。
“喂。”
他轉過身,臂彎抱著成堆的傘,眼中因為她的出現有一抹奇異的溫柔產生。
她正要當什麼事也沒的開口,猛然對上他黑亮的眸子,登時,好不容易平復的心又亂七八糟的眺個沒停。
“我要出門。”
“出門?”
“這些傘都做好了,放著,可惜。”如他預期,溫駝子沒有再來收貨。
“你這樣零售又能得多少錢?”不是她看錢忒重,在她以為做事要有方法,一味的靠勞力,不如以最少的力量得到最大的收穫。
“何必計較那麼多。”
他那種與世無爭的觀念,恐怕是到死下地獄時都不會有太大的長進,曹瞞知道多說無益。
“我陪你。”心中有那麼點愧疚,是她害的。
“嗯,就一起來吧。”他背起竹簍,對她微微一笑。
一刻鐘後,曹瞞第一次來到最近的鎮上。
兩條十字街,這就是個大概了。
可是這個才上百人居住的小鎮並不蕭條,因為它算是周圍大城的中繼站,所以車舟馬人,熱鬧得很。
生意還沒開張,趁著賜天宮忙碌擺攤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