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他。這樣地戰車拉起貨來。不及普通大車地六成。但上陣衝鋒。上面地裝備卻是十分適合作戰。
看到指揮車上揮起地令旗。等候已久地車伕們放下了挽馬們地眼罩——硬逼著馬匹向人多處衝鋒。只有被挑選出來地戰馬才能做到。而普通地挽馬卻很難讓它們聽命。只有遮住它們地雙眼才行——兩步跳上座位。一抖韁繩。三十輛馬車便從中軍陣列左側繞過。直衝前方地敵軍而去。
東海中軍之後突然響起的馬蹄聲,驚動了來襲側翼的金兵。當他們略略緩下腳步,抬起頭來,看到便是一輛接一輛賓士起來的馬車。面對直面而來的重戰車。女真士兵個個臉上失去了血色。雖然車中沒有載上射手,但三十輛戰車已經擁有足夠地衝擊力,甚至不比幾百名騎兵遜色。
車伕連連揮鞭,車速提升得很快,還沒等那群女真兵想定是逃還是留的時候,三十輛戰車就已經一組一組的衝進了他們的隊伍中。五輛戰車一組——前一組與後一組隔了有二十步,以防後車與前車追尾——並排著在敵軍佇列中橫衝直撞。挽馬雖不高大,但它們身後拖曳的車廂卻重逾千斤。猛然撞來,光憑人類的血肉之軀哪能抵擋得住。
一輛輛戰車在人群中劈波斬浪,毫無半絲阻礙。偶有幾人想奮力一擊,揮刀砍向挽馬,但披在馬背上的綴鐵棉甲卻把砍下來的刀刃都崩開掉。挽馬受此一擊,雖沒見傷,但也受驚不小,速度登時加快。安裝車廂和車轂外地鋒刃就從那幾個女真兵身上劃過,留下一路血浪。
“好!”看著奔走逃散地女真人被一輛輛戰車追上、碾過,朱聰在指揮車上用力一捶護欄,大聲叫好。側首對趙瑜笑道:“大王,想不到這戰車竟有如此威力。日後可要多造些個。”
“那要看成本才行,如果太貴。還不如多造幾門火炮。”趙瑜搖頭說道。現在是對上步兵才有這等戰果,如果是騎兵,這種重戰車能不能得到令人滿意的結果,卻也難說。
此時,左翼傳來勝利的號角。兩人大喜望去,野戰二營的大旗正在原本屬於金人的陣地上搖晃。渤海軍覆滅、契丹兵逃離,而女真千人隊最後的抵抗。也被東海槍陣所粉碎。完顏婁室的右軍已不復存在。把四下逃竄的一點殘餘女真,交由遊蕩在側地騎兵負責處理。野戰二營的陣列開始向右轉向,與神機營一起夾擊金人中軍。
幾乎就在同時。完顏婁室的左軍爆發了混亂,原本就無意與東海軍作戰的奚人突然向後轉去,把刀槍對準了身後的女真,兇狠地衝殺了過去。看到中軍戰局不利,右軍已經崩潰,大終於做出了選擇。
“大局已定!”趙瑜、朱聰異口同聲。相視一笑,趙瑜肅容下令,“三軍即時向前,給我拿下金人的大旗!”
中軍大鼓重重響起,大旗左右揮舞,把趙瑜地命令傳向各軍。一陣歡呼響徹戰場。在鼓聲、炮聲和槍聲伴奏下,五千東海軍踏著整齊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完顏婁室的本陣壓去。
從三個方向壓來的東海軍陣,已經把女真士兵逼得連連後退,戰線已經逼到百步開外。完顏婁室臉色蒼白,但神情依然平靜,幾十年的廝殺,他已看透了生死。起兵以來,好酒喝過,好肉吃過,金玉珠寶、美女華服,哪樣沒享受過?他早活夠本了!
回手從掌旗官手中擎過中軍大纛,白色的綢緞旗面撫過他地臉頰。若是在陸上,遇到這樣地失敗,他會轉身而逃。女真人不講究什麼死節、殉國,只要還活著,就能捲土重來。但現在既然逃不了,他也卻沒有向東海人屈膝的打算。
回頭看了看身後地長子,完顏活女已經拔出了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