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哎!維庸,你終於回來了。”
“善長兄,讓你為我擔心了。”
“維庸,你老實告訴我。
你這次前往潁州,你都做了些什麼?
王爺怎麼會如此的討厭你?”
“啊?也沒做什麼啊?”胡惟庸顯得有些茫然,然後只能猜測著說道,“難道是我自作主張為王爺接收了郭子興的義女?”
“不可能!
王爺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絕對不會為了這件小事就討厭你的。”李善長堅定的搖了搖頭。
“那就是......”此時胡惟庸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臉色突然變得煞白起來。
李善長也注意到了胡惟庸的臉色變化,然後急切的看向胡惟庸,“維庸,到底還有什麼事?”
此時胡惟庸確實有口難言起來,因為他實在無法把自己受賄的事情說出口,“呃?一路上有人給我送了一些禮物,我相信王爺應該不會知道的吧!”
“什麼?你竟然受賄?”
“不是的!
就是一些很普通的禮物而已,算不上什麼行賄的。”
看著還是在那裡狡辯的胡惟庸,李善長怎麼可能不明白所謂的“普通禮物”是什麼,然後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終於明白了根本原因。
“維庸,你怎麼這麼湖塗啊!”李善長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胡惟庸,“難道你不知道錦衣衛的存在嗎?
你自以為的隱秘,在王爺的眼裡就是小丑一樣的玩笑。”
“啊?錦衣衛?”胡惟庸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哼!沒錯!
肯定是你一路上的表現,都被錦衣衛監視著,然後彙報給了王爺。
這才會把你丟在潁州不上不下的給你一個教訓。”
“啊?”胡惟庸想到自己身邊神秘的錦衣衛,此時心裡也是肯定了李善長的觀點。
“哎!既然事已至此,你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趕緊把贓物交上去。
然後儘量把浙東的事情辦漂亮一些,王爺應該不會再揪著不放的。”李善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依舊為胡惟庸出謀劃策。
“這......方國珍不一定同意歸順吧?”
“哼!方國珍就是眼光淺薄的海盜,對於王爺的招降一定會接受的。”李善長對於這次的浙東之行很有信心,“維庸,這次王爺就是給你一個臺階下,這才會交給你一個這麼容易的任務。
往後一定要驚心,不能再貪婪無度了。”
“是!維庸記下了。”
第二天胡惟庸就把前去潁州一路上收受的賄賂,全部交給了錦衣衛,並且詳細寫下了何時各地收受的,然後就了無牽掛的前往了浙東。
得到錦衣衛的彙報,蘇寧看著眼前這些金銀珠寶,也是感覺有些無奈,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胡惟庸剛剛登上歷史的舞臺就已經開始忍不住自己的貪慾,那要是等到徹底登上高位那還得了。
蘇寧這次整治胡惟庸並不是小題大做,而是自己真的很反感貪汙腐敗,自己可能做不到朱元章歷史上剝皮抽筋的手段,但是自己對付貪官的手段絕對會層出不窮,甚至會讓貪官感覺生不如死。
......
現在已經是至正十年,紅旗軍反元也已經過去了一年多時間,不光快速的佔領了江南最富庶的地區,還已經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手裡。
“王爺,末將想向你推薦幾個人才。”已經高升紅旗軍師長的胡大海來到蘇寧的面前。
“噢?大海,你想推薦誰?”蘇寧看著眼前五大三粗的胡大海,並沒有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反而知道胡大海為人特別的心細和精明。
“王爺,末將推薦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