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一處宅院,,,福王世子朱由崧已經被秘密接到了京城待了十天時間。
"我這是在哪裡?趕了十來天路,又到了十天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豈不荒唐?"朱由崧憤怒的說道。
自己起碼以前還在洛陽,,雖然見不到父王,可也算跟父王在一處地方,好歹還能玩玩洛陽出名的花魁,,
可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頭牌花魁玩不上,,只有四個伺候的侍女供自己消遣,,
這讓朱由崧鬱悶不已,,甚至威脅管事的自己要絕食抗議,,
勁裝男子看著這貨,,內心都想一掌劈死他,,
他們一路北上,,雖然有刑部與吏部開的路引,可也是一路提心吊膽躲過了幾次盤查才到了京城地界,,
到了天子腳下,那盤查更加嚴格,有時候路引都不見得管用,眾人費了很大的波折才到達住所。
因為要避開錦衣衛以及內衛的探子,,他們根本不敢進城,,只能在距離京城幾十裡的一處秘密宅院落腳,,
就這些人的衣食,,都是分三撥人出去採買就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這祖宗踏馬的還吵著要玩女人!還要當地的頭牌,,
京城這地界兒,,說不定頭牌都是內衛的探子,,該男子哪敢冒這樣的險?耽誤了老爺的大事,,他九條命都不夠死,,,
面對已經絕食一天的祖宗,,勁裝男子只能耐著性子說道:"世子,,接下來貴人們會有大動作,,
如果成功,,您跟福王就可以父子相聚,,而且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兩京一十三省的頭牌任你挑選,,世子再不用看任何人臉色!
難道這樣的好處還比不上幾個女人嗎?請世子以大局為重,,再忍耐幾天,,"
朱由崧聽了這話,,,也覺得有道理,,他就是再蠢,三多二少還是清楚的,,
"那,,我也不為難你,,我不要頭牌了,,那你起碼弄幾個看的過去的丫鬟過來伺候我,,
這幾年時間,我的待遇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慘過,
你們口口聲聲說要助我成就大業,可對我的待遇最不上心!
這幾個歪瓜裂棗確實不怎麼樣啊!"朱由崧看著勁裝男子小心的說道,,
"尼瑪,,,"勁裝男子內心無數草泥馬飛奔而過,,
這世子別的時候無比蠢笨,可一涉及到女人就變得能言善辯,,,勁裝男子強壓怒火,,
他勞資苦口婆心說了半天,這貨踏馬是一句聽不進去,,
這踏馬還不是變著法子要女人?
"世子忍耐一下,我派人今天就去尋找,,世子先吃飯吧,,我晚上給您答覆,,
順利的話,,明天就會換一批丫鬟過來!"勁裝男子說道。
"嗯,,那我就辛苦辛苦吧,,"說完朱由崧津津有味吃起飯來,,
夜晚,,京城一處幽靜的宅院,,
"你怎麼進城了,,如今是關鍵時刻,沒有老爺的通知,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怎麼敢派人聯絡我!要是被錦衣衛、內衛發現了是要出大事的!
你以為這京城是洛陽?"戴斗篷的男子憤怒的說道,,
"管事大人,我也是沒辦法啊,那人精蟲上腦,,非得要幾個漂亮女子,,還絕食抗議,我怕他出岔子耽誤了老爺的大事,只能答應他,,"勁裝男子無奈說道。
"這蠢材,,,"戴斗篷男子也是無語了,,怎麼福王會生出這樣的蠢貨出來。
"這樣吧,,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府裡選幾個人,,你連夜出城帶出去!"
"管事大人,,用不用跟老爺說說?"
"老爺已經夠忙了,這腌臢事還跟老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