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看著恨得咬牙切齒的南召縣令,嘴上掛著一個不易覺察的微笑,
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這南召金縣丞幹活也算兢兢業業,壞就壞在他的老婆長得那是貌美如花,,
本來縣丞的人生軌跡不會出現偏差,,怪就怪那前任南召縣令與知府劉文松有著相同的愛好。
不知什麼時候,就偷偷勾搭上了縣丞的老婆,,而縣令經常派金縣丞出去公幹,
這照顧縣丞家小的活就由縣令偷偷攬了下來,,
本來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無奈這李巖作為吃瓜群眾截住外出的縣丞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縣丞當然不信,,不過還是以忘帶文書的由頭偷偷回到了家,,
果然看到了讓他不堪的一幕,,
縣令與自己的妻子赤身裸體打成一片,,
金縣丞怒火中燒,,與縣令扭打在一起,,縣令年齡比縣丞大的多,,而且偷人這事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就沒有帶人,而是單獨前往。
就這樣吃虧之下,,一不小心送了小命,,金縣丞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自己水性楊花的妻子也嗝屁。
不過冷靜下來的他,,,欲哭無淚,,他踉踉蹌蹌出門準備去府衙自首,,,
南召是文教之鄉,,也是出過進士級別的寶地。
卻發生了縣裡二把手手刃話事人的鬧劇,,,
金縣丞推開門,,卻被一夥人堵在了門口。
"縣丞大人這是去哪裡?咱們能不能進去說?"來人笑呵呵的說道。
金縣丞本要去官府,,看到給自己告密的男子出現在自己家門口,,於是機械性的跟著他進了門,,
男子也是利索,,立馬吩咐手下開始收拾現場,,這乾淨利索的操作看的金縣丞目瞪口呆。
"縣丞大人,,您才四十歲,,有的是大好前程,怎能因為此事壞了前程?"男子說道。
"殺人償命自古有之,又是朝廷的法度,況且殺得是縣令,朝廷必然會追究,,我已經認命了,這輩子就這樣吧。"金縣丞呆呆的說道。
"呵呵,,區區小事,不值得縣丞大人灰心喪氣,如果大人信得過在下,,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幫大人處理乾淨,,大人不會被此事牽連,,
甚至在下可以扶持大人做這南召縣令。"男子笑呵呵的說道。
金縣丞聽著他的話只覺得天方夜譚,,
"敢問足下的身份,,"
"我的身份不重要,我就問大人願不願意?"
"當然願意!只怕你們運作不了這麼大的事!"
"大人這就不用管了,,大人正常出去公幹,,過幾天回來,事情也就處理差不多了!"男子自信的說道。
金縣丞惴惴不安的離開家,,
四天後他才回來,,本來三天後他就得回來,,不過他還是在外面多耽擱了一天,,
沒想到,回來之後就聽說了縣令暴斃身亡的訊息,,
金縣丞眼見暫時沒有事發,,就開始工作,,,誰能想到,,不出一個月,,自己這個縣丞就接到了升任縣令的文書,,
當時縣丞心裡激起了滔天巨浪,,
這縣丞出身可不是進士,,只是監生,,這資格根本不夠接縣令,,
可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辦成了,,
金縣丞搖身一變成了金縣令,,不過他也想明白了,,
自己犯了這麼大的事,,能多活一天就是賺到了,
何況還能噹噹縣太爺,,對於金縣令來說,,每一天都是嶄新賺到的一天,,
當他再次見到那名神通廣大的男子時,,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