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繼位。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離死不遠了?
"九千歲,以我看,信王現在斷不可活著。如果能除掉信王,然後在宗室裡找一個年輕的藩王出來,公公可是立下了不世之功啊。山西晉王世子,洛陽福王世子,蜀王世子都是不錯的人選。"
魏忠賢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謀士,突然回頭惡狠狠的問道:"信王前些時候落馬,可是你的主意?你到底是什麼人?"
黑衣男子臉色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九千歲,我哪有這麼大的膽子辦這事,我是想保住您權力的人,您說不是嗎?如果信王繼位,我沒有官身可以一走了之,公公您怎麼辦?為什麼不博一下呢,富貴險中求。"
魏忠賢心如亂麻,最後還是下不了決心。看著眼前的黑衣男子,突然感覺是如此陌生。
這計劃膽子太大了,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這已經完全超出了魏忠賢的認知範疇。
他只是一個潑皮無賴出身,這幾年飛黃騰達他知道是陛下的原因。骨子裡對皇權充滿了敬畏與恐懼。吃著老朱家的飯,謀害老朱家的人,魏忠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