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太原一座考究的府邸,有幾人正在府裡商討對策。
"這個孫傳庭好大的狗膽,我都給他這個巡撫面子退了50畝衛所土地,他還讓我把剩下的1500畝退完。這完全不給我面子!田倒是小事,我這要全退了,以後怎麼在太原混?一個大腹便便得中年人說道。"
"劉兄,你可算了吧,這麼點土地,犯不著跟巡撫大人翻臉。太原衛所守備孫潔說道。
"你才退500畝田,你肯定替孫傳庭說話了!我告訴你孫守備,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想換新主子巴結孫傳庭?你也得問問布政使大人同意不同意!"姓劉的中年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哎呀,諸位諸位都消消火,都是自己人不要傷了和氣。咱們今天是來商量對策的,不是來內訌吵架的。我張某要退5000畝衛所土地我還沒哭呢,大家快想想辦法吧。一個姓張的鄉紳模樣得人說著打圓場。
山西布政使清清嗓子說道:"按道理孫傳庭也是咱們山西人,不該這樣趕盡殺絕不留情面。他年齡還小,以後可還要在山西官場混呢。
這樣吧,張達,你侵佔的5000畝衛所土地,你都給他退了!明天再帶兩萬兩銀票給巡撫大人送去。你倆也必須把衛所的田退了!
那個叫張達的鄉紳點點頭。
"甚?大哥,憑什麼!"姓劉的這位大腹便便得中年人忽的站起來。
我讓我二叔參他孫傳庭一本,你們誰想退誰退,我就不退!"說著怒氣衝衝的離去。
布政使眼色陰沉的盯著離去的中年人,雙手默默的握緊不吭聲。
"踏馬的!這個姓劉的太過分了!踏馬的他一個白身他算老幾敢這樣跟布政使大人說話。"衛所守備孫潔恨恨的說道。
布政使淡淡的說道:"張達,孫潔,我得到確切訊息,陛下會拿出一百萬兩銀子給山西賑災,眼下張達控制著太原及周邊幾個府的糧食。咱們最近順著巡撫大人的意思。到時候我會向大人建議向張達買糧。
其中的利益要遠遠大於現在的損失!孫傳庭是得陛下賞識的人物,他不會在山西長待,早晚要回京。等他離任我會運作出任山西巡撫,到時候再把衛所土地收回來。"
張達、孫潔聽完都信服的點點頭。
"大哥!那這姓劉的那怎麼辦,要不要通知他?他這幾年仗著京城吏部做侍郎的二叔行事越來越不像話了。"孫潔說道。
"那就由著他,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他要尋死誰也攔不住。"
第二天,張達剛進巡撫衙門拜訪孫傳庭,劉宗全這邊就出了大事。
一大早!山西新軍一個捎長帶著五十個士兵來劉府催要衛所土地。
"你們這些泥腿子,穿身狗皮就拿自己當人了?踏馬的什麼東西!"
劉宗全昨晚跟幾人不歡而散,喝了一晚上悶酒。
今晚起來酒勁還沒有完全散去。
"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算劉爺我的"
劉府的僕人們聽到老爺的命令拿起棍棒就打,
所謂泥人還有三分火氣,這些新軍士兵來了劉府幾次都是非打即罵早就有了火氣。
這次新軍捎長帶隊終於忍無可忍,抽刀就跟這群惡僕幹了起來!
"嘿!敢在劉府動刀?你們知道我二叔是誰?還反了你們這群泥腿子!"
說罷劉宗全回府,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把鳥銃,對著新軍捎長就是一槍!
新軍捎長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劉府僕人驚呆了,眾新軍士兵也驚呆了!
"想死的繼續來,不想死的都給劉爺滾!"
眾新軍悲憤的抬起捎長的屍體離去。
山西巡撫衙門,眼見張達如此識相退出5000畝衛所土地,孫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