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太慘了,,,這僅僅一次衝鋒咱們死傷了千餘名弟兄,這還是咱們的後軍撤的比較早,我估計剛才再有半炷香的時間,咱們估計怎麼也得死傷兩千多名弟兄。"手下顫抖的說道。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天底下怎麼會有純火器的軍隊,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咱們的裝備真的已經過時了,咱們一定要活著出去,把這個訊息告訴五爺!真的太慘了!"首領震驚的說道。
"首領,這中槍受傷的弟兄們怕是不行了,如今谷口被他們死死堵著,這些弟兄們要是不及時醫治,天氣又這麼熱,怕是熬不了幾天了,,,"
"踏馬的,怎麼這麼倒黴就被這夥官軍堵住了!"首領狠狠揮了揮長刀說道。
"首領,我看那槍陣太密了,硬衝肯定是衝不過去,,咱們拖幾天,實在不行試試詐降吧。
"嗯?你具體說說,,,"
"過兩天我去跟這夥官軍交涉,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接受投降,正常官軍都會樂意這樣做。咱們把長刀都交出去麻痺他們,現在弓箭手還有六百餘名,軍駑我剛才下去統計了下,也還有三百多副。到時候咱們這兩千於人中間裹挾著這三百拿軍駑的弟兄,一旦真正靠近這夥人立即放箭,待他們有些許混亂立刻奪一些馬匹逃走!
首領放心,我拼死必護衛首領殺出一條血路,到時候能逃多少弟兄就看弟兄們的造化了,總比全軍覆沒強。"手下神色悲壯的說道。
"哎,只能這樣了,拖幾天更容易取信這夥官軍,如果現在去投降就連我也不會相信,只是苦了這些受傷的弟兄,拖上這麼幾天,他們必死無疑。"首領嘆氣說道。
"團長,這些人不經打啊,哈哈哈哈,比韃子那可是差遠了。"雲雷的左右親信哈哈笑著跟雲雷彙報戰國。
"這些人只是些小魚小蝦米,你看著吧,過段時間咱們應該會有很多硬仗打。"雲雷淡淡的說道。
"哦,團長什麼情況?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跟弟兄們透露透露。"
"也沒有,只是最近京營大營形勢不對!十天前突然發了半年的餉銀,你不覺得奇怪嗎?說是什麼安家費還讓咱們提前把家眷安頓好,做好幾個月不在的準備。另外咱們走的時候,後勤庫還給咱們準備了那麼多的物資,你覺得光彈藥每人150發,就為了打這麼點蝦兵蟹將?
我有個朋友在後勤上,他說他們最近全部取消了休假在加班加點清點物資。火器局更是誇張燈火通明,早晚輪換人員不停的生產著槍支彈藥,我估計咱們是要有大仗打了。"首領說道。
"那好啊,咱們軍人只有在戰場上才能建功立業,不然天天窩在京營苦行僧一樣訓練,早晚要練出毛病來。"親信說道。
雲雷憂心沖沖,有些話,就算是左右親信他也不能說!自己離開京城的時候,曹師長親自找到自己,親口吩咐說消滅河南的私軍後,不必回京城,就在河南就地駐紮,由河南巡撫衙門負責全團的所有生活用度,等到十一月初直接開赴安徽廬州駐紮。
更讓雲雷驚訝的事,這個命令是陛下的旨意,自己也是陛下親自點的將,由曹師長代為傳達。另外臨走前,曹師長還給了自己一封信,再三叮囑自己只有到了廬州才能開啟信,完成信裡面交代的事情。
一方面雲雷受寵若驚,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讓陛下親自點將,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辦好差事,同時對於這未知的任務,內心又有一絲憂慮,到底是怎麼樣的任務要如此興師動眾,搞得如此神秘?
三天後,兩名梟羽騎兵打著白旗從谷著出來,,,眾人一看這情況急忙來找雲雷彙報。
"團長,這夥鳥人打白旗出來投降,咱們是接受不接受?"一名京營士兵屁顛屁顛跑來詢問。
雲雷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