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擊劍冠軍。省擊劍隊教練看上他,說他是奧運冠軍的好然就想起武苗子,遊說他加入。
素不知武植學擊劍,並不是為了要做運動員,而是因為他家的錢多得數不清,為了預防歹徒綁架而學的防身術。
我小時候也學過好幾年的擊劍術。
教練說,“擊劍是將體能,智慧和情感融會在一起的運動,是培養靈活性,快速反應能力,能達到提高協調性,集中注意力,爭強耐心。擊劍每一個動作,每跨出或後退一步,都是思想的體現,戰術的運用。鬥勇,更鬥智。進退取捨間,都是智慧的交錯,思想的交鋒。”
我老媽讓我學擊劍目的,一:因為我小時候身體弱,可以鍛鍊身體;二:萬一遇到色狼,或以後嫁人遇人不淑不幸遭遇家暴,可以防身。
第7卷 第168章:賣力表演,卻是對牛彈琴(8)
武植那傢伙,不但劍舞得好,足球踢得好,圍棋下得好,難得的是,書也讀得好,算是文武雙全。
靠啊,這武大郎,如果不是古代人穿著打扮,我還以為他是如假包換的武植。不過,雖然武大郎和武植長得一模一樣,可兩人也有不同的地方,武大郎對我冷得像塊冰,彷彿深仇大恨的樣子,而武植卻對我柔情似水,呵護備至。
這個時候,我突然就懷念起武植曾經對我的好。
因為武植對我太好了,好得讓我不屑一顧。
武大郎的擊劍術表演完畢,頓時掌聲雷動。他回到座位的時候,目光冷不防的從我臉上掃過,臉上沒有表情,只是一雙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定定地盯著我,落到我的眼睛裡去,似乎想透過我的眼睛,直接看到我內心深處——我內心深處,有什麼值得他探討的?
我想躲開,但想想,我為什麼要躲?
於是我瞪眼,和他對視了一會。
武大郎的目光短暫的在我臉上停頓後,他臉上的表情又再回復到平日的清冷,好像又不單單是清冷,好像還夾著一絲怨恨的味道——也許沒有怨恨,也許是我多心了。隨後,武大郎收回他的目光,一言不發,就在他的位置裡坐了下來。
太后看著他,點頭:“皇上,你的劍術比以前進步了,哀家很是欣慰。”又再說:“聖祖立下祖制,凡是皇家子孫,一定要多習武,萬萬不可廢騎射,有了強健身體,才能夠精力充沛,保持良好狀態,於國於民於己都有益。”
武大郎說:“孩兒記住了。”
太后又再掃眼看眾人,含笑說:“還有誰要表演的麼?哀家還看不夠呢。”
我自然不敢吭聲。
我身後的孫雪娥忽然站了起來,笑意盈盈:“太后,妾身和李昭媛都是粗人,向來是不懂這些,可淑妃娘娘就不同了,淑妃娘娘和賢妃娘娘都是大家閨秀,出身好,想必,淑妃娘娘也和賢妃娘娘一樣,是才女,精通琴棋書畫的吧?太后何不請淑妃娘娘也來表演一個節目給大家欣賞?”
第7卷 第169章:賣力表演,卻是對牛彈琴(9)
李嬌也站起來,和孫雪娥一唱一和:“孫充儀說得不錯,妾身和她都是粗人。淑妃娘娘就不同了,淑妃娘娘也給大夥兒表演一個節目吧?”
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到我身上來。
靠啊,這是什麼跟什麼?這不是故意要為難我嘛?
偏偏武三郎那小子,恐天下不亂,饒有興趣地瞧著我,一邊笑著大聲嚷嚷:“皇嫂,每個人都表演啦,就差你一個啦!快呀,皇嫂,你也表演一個節目讓我們欣賞欣賞,讓我們見識見識一下,皇嫂你的才藝!”
“表演你的頭!”我小聲嘀咕,一邊朝他翻白眼,恨不得我的眼睛中飛出一把刀子,把他的舌頭割了去。
那邊的謝希小也來湊熱鬧,拍著手,跟著武三郎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