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大恩,也是正常的事情。誰叫姐姐變成了現在這麼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了呢?有時候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了,鏡子中的人居然就是姐姐我自己。”
沒有人理解白衣女所說的話的意思,“不男不女”到底指的是什麼?她難道一直是為這樣的事情哀憐嗎?哀傷得彷彿沒有生氣的姐姐,居然不是因為受到了情傷,自己眾姐妹原來是自作多情。安小惠和李香君互看了一眼對方,絕世俏魘上都雙雙露出了自嘲的神色,自己真是熱心過度了;其餘之人的表情也差不多,只是她們一直都沒有與對方說話,沒有最直接地體會到那種,彷彿能夠將人的骨頭也腐蝕的濃烈哀傷。
沒有聲音的林子哪之中,風卻越來越大,連六耳獼猴都離開了追風的背部、回到了車廂之中,躲避烈風的襲擊;可對面的白衣女子寧靜地站在那裡,連那濃黑的萬千髮絲也沒有被拂動一下,如同一位挺挺佇立的寧靜女神。梁琳一雙鳳眉緊緊地皺了起來,對著身邊眾人說道:“這些風都是白衣姐姐所營造出來的;你所說的話語,真的讓她很生氣。”
大家都點頭示意明白,而李香君卻語氣蒼白地說道:“眾位姐妹,你們感覺到了嗎?白衣姐姐居然對著我們的方向散發出了一絲淡淡約約的殺氣;白姐姐不會因為師兄的拒絕,太過傷心,因愛生恨,想殺掉師兄,做出玉石俱焚的結局吧?”
這樣的話語,也只有自己這個思維怪異的姐妹才說得出來。陳圓圓擰了擰李香君的瓊鼻,撫媚地說道:“真是太小看白衣姐姐的氣量了,她既然心中能夠容得下我們這些女子,怎麼又會突然對教主夫君起了殺心呢?她就是不滿教主夫君,也會如同你這個‘小金蛇’一般,使用你慣用的伎倆。讓教主夫君的紅顏知己,一個個從他身邊離去;就如同漸次傷人的毒蛇一般,一次次地啃噬教主夫君那一顆多情的心,最後讓教主夫君自己不得不在悔恨、愧疚、孤寂之中,傷心地逝世。直接殺害我們的教主夫君,那不是太便宜我們了嗎?”
那詳細的描述,聽得身邊的眾人頭皮發麻,金蛇衣缽傳承了下來,連他的脾性也被一個長相讓人憐惜的美貌女子繼承了下來。想到自己姐姐一貫就是使用這般伎倆,安小惠語搖動李香君的粉臂,氣急促地問道:“香君姐姐,白衣姐姐真是那麼狠毒的人嗎?我不相信,絕對不會相信。”那堅定的語氣,彷彿自己很是瞭解對方的情況一般。
自己眾位妻妾遇見這個白衣女子的時間還不足一個時辰,甚至連她的容貌都還沒有見到,卻如隔絕千年的姐妹一般,對她萬分維護和信任。袁承志心中苦笑不已,拍拍肩膀上的清純臉頰,面色平靜地安危自己小惠妹妹道:“白衣姐姐雖然真的對我發出了殺氣,可是她卻不是想殺害我,而是別人,也許是她的敵人吧!否則,以六耳獼猴那如同主人一般的倔強脾性,根本就不會因為小小的殺氣而當起縮頭烏龜,連主人的安危都不顧了,成為了第一個逃兵。”
話聲剛剛落下,四周的樹葉就發出陣陣“簌——簌——”的掉落,彷彿也不忍心看見大家懷疑白衣女子,對袁承志和安小惠二人話語之中的認可高興不已,一同奏起了喜悅的樂聲。
話聲剛剛落下,四周的樹葉就發出陣陣“簌——簌——”的掉落,彷彿也不忍心看見大家懷疑白衣女子,對袁承志和安小惠二人話語之中的認可高興不已,一同奏起了喜悅的樂聲。
“哈哈,今天真是太高興了!不但聽見了一個錚錚男兒,面對美色的決絕話語,更是得到了素手仙子真心的愛護,我林嫣然哪怕現在就死去,我也會毫不皺一下眉頭,高興無比了。你說是嗎?我多情的小弟弟?”飄忽不定的聲音,讓眾人都明白她現在正飛躍於樹林叢中,而那片片落葉,肯定也是她的傑作,都仔細地觀看著林嫣然那變幻莫測的身法。
所有女子都難以看清楚林嫣然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