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紫不見了。”
安宴連向席上的貴人道別的時間都省了,一路疾跑下樓,坐上車子的時候給司機看了孟溪林那頭的定位資訊。
司機皺了皺眉頭,說:“安先生一定要去嗎,這個地方靠著門源,離西寧雖然不是很遠,但前陣子山體滑坡擋了路,我們可能要繞路過去,保守估計要三個小時才能到。”
安宴熱得出了一身的汗,聽到“三個小時”的路程,卻又自腳底簌簌升起一股寒意,繼而染滿全身。
他催促司機儘量開快,又給孟溪林掛去電話,問他宣紫已經失蹤了多久,孟溪林拿英文說:“差不多三個小時。”
一口氣鬱結在心裡,安宴忍了又忍還是沒能控制住怒火,衝孟溪林吼道:“你居然讓她在你眼前消失了三個小時!”
孟溪林也是氣沖沖的,“這裡情況很複雜,你要是沒辦法的話就給我閉嘴,我另外再想辦法。”
“你要真有辦法會來求助於我?”
***
孟溪林將電話摔了。
要他真正憤怒的其實根本不是安宴冷嘲熱諷的態度,而是像他說的,他早已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