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讓我和他說一聲。”
“對不起,宣小姐,時間可是不會等人的。”
時間不會等人,可人要等時間。
他們擅長的每一個把戲,宣紫都能讀得懂。
她沒有手錶,關機多時的手機也被沒收,房間四面儘管有窗,但簾子拉得很嚴,完全無法從天黑的程度判斷時間。
LED的光線強烈,看得久了,甚至能分辨出一粒粒發光的燈珠。宣紫被照得頭昏眼花,世界悠悠縮小成緻密的一層穹頂,圍繞著她轉了一圈又一圈。
他們在等她昏眩,等她發暈,如伺機出動的獵豹,在她這個獵物最脆弱的時候撬開她的嘴。
只是他們高估了宣紫在家中的地位,所有企圖自她口中得到的訊息最終會被證明不過是一場妄想。
宣紫終於撐著頭,手撐在桌子上快要癱成一灘爛泥,在不知道說了多少句不知道之後,昏了過去。
最後的記憶維繫在冰冷的夜風上,她躺在一具不知名的懷中,說不上溫暖,但異常堅硬,一路抱著,很穩很踏實。
她微微睜眼,看到漆黑的大幕拉開,月上中天,風明明裹著熱浪,吹上她冷汗淋漓的身體,居然分外的冷。
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