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實驗室外後,阿扎爾左右看了看守著的愚人眾,心裡愈發的懊惱,當初他也應該派一些人一起看管的!倒也不至於現在才知道。
沒好眼色的瞪了愚人眾一眼,就進去了。
室內,美麗脆弱的人偶躺在床上,似乎沒有生機,只有連線的管子中所流動的能量還能夠證明散兵還活著。
但是也僅限於還活著。
阿扎爾端詳著人偶精緻的臉,彷彿要透過現在不醒的散兵看到未來已經成神的散兵一樣。
一想到自己的成就馬上就要實現了,阿扎爾臉上都寫滿了瘋狂,而且這瘋狂之色,並不亞於博士!
不過散兵有異動,他還是得留個心眼。
於是將自己的另一個研究所得到的東西放在了散兵身上——是一個手鐲。
並沒有什麼有害的,也只是戴久了會逐漸讓戴著的人忘記自己的軟肋。
阿扎爾這才滿意的看著這具即將成神的軀體。
他也並沒有發現,散兵額頭逐漸出現了細小的汗點。
散兵夢裡——
“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玩偶罷了,跟你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會遭受痛苦!”這是踏鞴砂色民眾說的。
“你走吧,不要待在這兒了。”這是丹羽說的。
“……”
可是這些,散兵已經麻木了,他經常在夢裡夢到這些,起初還會因為這些話感到痛苦怨恨自己,現在不會了。
然而最後出現了徐煙嬌小的身影。
夢中的散兵伸出手想要觸碰徐煙,結果卻只是一道殘影。
“你以為我是真的喜歡你嗎?不過是因為害怕你,怕你把我殺了,才跟你演戲罷了。”
散兵呆在原地,那些刺耳或麻木的話,就在他耳邊不斷地重複,但他只能聽見徐煙的那些話。
突然,這些人影如同玻璃般破碎了。
散兵依舊沒有一絲的反應,直到……
現實——
教令院的人來找阿扎爾。
“何事?”
“賽諾風紀官回來了,似乎……還帶了一個人,有些愚人眾已經去了。”
阿扎爾淡淡的“哦”了一聲,腦海中滿是絕對不要讓愚人眾搶在他之前找到一絲功績,儘管這一切沒有意義。(他們倆是同一陣營的,一直比確實沒有意義哈哈哈哈)
“帶我去。”一定要趕在博士之前,讓他知道,教令院的大風紀官不是誰都能差遣的!
還有教令院一些吃裡扒外的叛徒!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阿扎爾走了,身後的散兵也同一時間睜開眼。
他坐起來,眼神中透露著茫然,感受到手腕上的觸感,抬起手,那雙如紫曼陀羅的眼睛就一直盯著阿扎爾給他戴上的鐲子。
感覺……有什麼重要的忘記了……
教令院——
阿扎爾到的時候身旁已經有了一些愚人眾,但是他這次來的還挺早。
徐煙此時正睡著,被放在椅子上禁錮著。
“她怎麼暈了?”
賽諾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們,說:“她只是睡著了。”
阿扎爾:……
愚人眾:……
徐煙被叫醒了。
便看見一群人正嚴肅的看著她。
她看著正位於首位的老者,心裡心念著他的名字——阿扎爾。
“你是什麼人?”
徐煙裝作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你們是什麼人啊?”
阿扎爾則冷冷的看向了賽諾,質問道:“她是誰?”
賽諾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兩旁的愚人眾,但面對大賢者的質問的時候,賽諾還是回答:“我得到的命令是抓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