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徐煙這邊,徐煙在瘋狂的拖延時間,她相信散兵現在已經在瘋狂的找她了。
那麼,找到這裡,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徐煙承認自己是在賭。
而嘆景對此卻也是無可奈何,只是陰鬱的看著徐煙彎下腰抓魚的身影。
徐煙也真的在摸魚。
她不由得想到,之前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上課她摸魚,到了提瓦特,竟是在真摸魚。
不過,嘆景很快就猜到了徐煙在拖延時間,但是答案註定要讓徐煙失望了。他早在周圍佈下了隱秘之術,就算他來了這兒,也察覺不到她的任何氣息!
但是嘆景自負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散兵的血是蠱血,更沒想到徐煙喝過。算算日子,徐煙也快發作了。
嘆景任由著徐煙拖延時間,所以嘆景也並未發現徐煙神色開始逐漸不對了起來。
徐煙正百無聊賴的摸著魚,卻突然感受到一陣空虛,似乎在渴望著什麼,但是酒精在渴望什麼呢?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現在難受極了。
徐煙脫力的直接坐到了水中,神色開始恍惚了起來。
好......渴......
徐煙索性將頭直接埋進了水中,嘴不斷地吸入,她根本無法感受到冰冷湖水的寒氣,她只知道自己很渴,要喝什麼。
但是這個根本滿足不了她。
嘆景也很快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下一秒,嘆景就來到了她的身側。
他大驚失色,擔憂著:“元尊!您怎麼了?”
徐煙似乎已封閉了聽力一樣,對嘆景的聲音充耳不聞。
徐煙依舊癲狂一般的想要把頭埋進冰冷的湖水之中,但是嘆景是要阻止她的,這樣一來一回之中,嘆景被徐煙推了一下。
嘆景手上頓時出現了血痕,正不斷地流血。
徐煙聞到了血的腥味,神色便愈加的癲狂,握起了嘆景那隻受傷的手,但似乎在那一瞬間,徐煙看見了嘆景的臉,在渴望與剋制之間,還是選擇了剋制。
癲狂的徐煙也明白嘆景的血也沒辦法抑制住。
嘆景臉上的神色也愈加的陰沉,咬緊了牙關。
可惡,究竟是誰?敢趁他不在給元尊下蠱血?
嘆景眼中的陰鬱加深,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散兵的面孔,儘管他當時並未多在意散兵,但是他的臉,卻也是讓他記憶深刻。
尤記得他第一次見到徐煙身邊的散兵的時候,看到了散兵的臉不輸他,心裡更是不平衡,嫉妒不已。
本來在她的身邊,就應該只有他一人才對。
徐煙見沒有蠱血,便準備開始咬自己,想著自己的血是煉血,應該也有所緩解才對。
徐煙此時當然不可能想這麼多,不過是本能驅使而已。
嘆景見徐煙竟直接準備咬她自己,嘆景便直接打暈了徐煙。
徐煙暈倒在嘆景肩膀上,沒見到嘆景眼中愈發的深思。
被打暈後的徐煙,確實也平靜了下來,但是嘆景知道,徐煙醒來會更加的渴望。
“該死!”
嘆景咒罵了一聲。
準備離開的時候,一群人攔住了他們。
嘆景認識他們,不屑的看著眼前的人:“是你們。”
來者哈哈笑了起來,同樣看不慣嘆景,目光在他和徐煙的身上不停地來回遊走,察覺到他的視線,嘆景扶著徐煙的手緊了緊,不甘示弱的與之對視著。
“她是誰?你什麼時候對別的女人如此親近了?”
“侓宴,你怎麼在這兒?”
侓宴是天元的護法之一,他不知道此時在元空間的天元是個複製人,這也是嘆景的私心作祟。
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