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紅衣女子一眼,目光轉向墨傾顏那邊,綠豆小眼內,色光閃閃:“我說的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小美人!”
紅衣女子:“……”
青衣男子:“……”
墨傾顏四下環顧,空地有近百人,穿各色衣服的人都不少,但穿白衣服的,只有站在自己身邊這名愛記仇的小氣鬼……
青衣男子與紅衣女子望望白衣男子黑透的俊顏,暗暗為土匪首領默哀,這個可憐的傢伙!
墨傾顏額頭冷汗凝聚,小氣鬼的確是俊美無籌,但他清華,冷酷,霸氣,宛若天神,哪有半點像女人的地方,那土匪首領,什麼眼神……
土匪首領色米米的目光鎖定白衣男子:“小美人,別以為你穿了男裝,大爺就看不出來你是女人扮的,哈哈哈……”
白衣男子沒有說話,黑曜石般的眼瞳幽深似潭,讓人窺探不出他心中所想,清華、冷酷的氣息瞬間將周圍的空氣冰封,無邊的冷意迅速向四周漫延!
青衣男子和紅衣女子不著痕跡的悄悄後退,白衣男子要發怒了,他們不想被波及,離的越遠越好,大難臨頭的土匪首領卻不自知,色米米的綠豆眼緊盯著白衣男子,就像討人厭的烏鴉一般,嘰裡呱啦說個不停:
“小美人,哥哥我睡遍了京城各大**的頭牌,*上功夫堪稱一流,只要美人跟了我,我保證美人夜夜樂不思蜀,欲仙欲死……”
“彭!”白衣男子猛然出掌,大笑中的土匪首領瞬間倒飛出去,肥胖的身體狠狠撞進了遠處的小山包裡,將山包砸進幾厘米,全身筋脈盡斷,骨頭也被撞碎,保持著大笑的姿勢鑲嵌在山包中,成為一副永久的畫卷,想摳都摳不出來了!
首領被人一掌拍進山包,氣絕身亡,土匪們驚的目瞪口呆,半天沒回過神。
望望男子陰沉的臉色,墨傾顏嘴角輕揚起優美的弧度,土匪是粗人,也是色鬼,說的話十分猥瑣,下(和諧)流,他這般清華,高貴,最聽不得那些yin(和諧)穢之言,能忍到現在才出手,實屬不易……
“啊!”手腕突然尖銳的疼痛起來,墨傾顏痛呼著,狠狠瞪向白衣男子:“你幹什麼?”男子緊扣她手腕的手指,不偏不倚,正用力捏在她青紫手印處,左手麻麻的,快沒知覺了。
“一不小心,捏的用力了!”白衣男子說的輕描淡寫,深邃的眼瞳中隱隱閃過一絲笑意。
墨傾顏暗中磨牙,他哪是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她不就悄悄幸災樂禍了一下,他至於這麼整她,真是小氣鬼:“喂,你……”
22活口
“想讓我改捏你右手腕,你再用這隻匕首偷襲我嗎?”男子修長的大手張開,掌心一把精緻的匕首顯現,柄上,點點紅寶石閃爍光芒。
望望自己空空的右手,墨傾顏再次磨牙,自己的匕首,什麼時候被他拿走的?不過,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還真是這麼打算的,但想到對方有三個人,她又改變了計劃。
“同樣的方法,我不屑用第二次!”墨傾顏辯駁著,抓著男子的手指用力掰開:“你再這麼捏下去,我的手真要殘廢了,我只是強灌了你喝藥而已,你再生氣,也不必廢我一隻手吧……”
男子緊捏著墨傾顏的手腕,任她如何掰都一動不動,紅衣女子驚訝的嘴巴張成了o型,不停的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冷麵神不但拉了女孩子的手,還緊緊抓著不放,她看錯了吧,看錯了吧,看錯了吧……
“別眨眼了,你沒看錯。”青衣男子目光中滿是戲謔:冷麵神一向不近女色的,對這名女子……與眾不同啊,不過,那女子的容貌,好熟悉,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你要怎樣才肯鬆手?”墨傾顏強忍著怒氣,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男子的手就像長在了墨傾顏手腕上一樣,任她如何掰都紋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