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跑步,成績怎麼樣?」
許景亦步子頓住,輕輕舔了舔下唇,啞聲說:「你知道了啊。」
楊晴望過去:「你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吧?這點成績還想繼續跑,我看你也別再浪費時間了。」
楊晴向來不是鼓勵型家長,從許景亦開始跑步,她就感到十分不理解,作為高中生,首要任務應該是學習,許景亦他們學校並不是體考大校,前幾年的成績也很不理想,十多個體考生,只有一個考上了二本,
心情從雀躍到沉重的落差感讓人很容易惱火,許景亦緊了緊牙,回嘴道:「關你什麼事?」
楊晴被他這話氣得不輕,這句話應該是所有父母的雷區,她一把從沙發上坐起,劈頭就是給了許景亦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得他臉往一側偏去。
「從今天開始,你不準再繼續訓練了,每天早自習準時到教室去早讀上課。」她語氣不容拒絕,一如從小到大安排許景亦生活的所有細節的模樣,許景亦霎時想起,他爸爸跟楊晴離婚前吵的最後一次架,是楊晴非要許爸爸去跟給他穿小鞋的半吊子領導送禮道歉,許爸爸一向很傲,自然不願意,他也受夠了楊晴變態的控制慾,這個女人自私且強勢。
「你想像逼我爸爸一樣逼我嗎?」許景亦冷冷說。
楊晴彷彿被人點燃了什麼爆炸因子,厲聲罵了句畜生,抄起茶几上的置物架就往許景亦臉上砸,他躲都沒來得及躲,額頭接了個結實,疼痛感瞬間蔓延開,許景亦眉都沒皺幾下,承受著楊晴胡亂的抽打。
「我為了生你放棄晉升的名額,你知道我努力了多久嗎?」她滿臉是淚,手不停地往許景亦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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