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一轉。
兩個男人的目光同時挪至曲成圓的手上。
柏宣神色一凜,她什麼時候又傷了手?難道是之前他不在的時候?他越想越煩躁,正欲上前找曲成圓問個清楚。
曲成圓忙向兩人亮出手心手背,「看!完全沒事!」
鄭雨澤這才笑著頷首。
「多虧你給的雲南白藥,不然凍瘡加舊傷,我這雙手可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別光謝我,幕後英雄是柏宣。」鄭雨澤拍拍柏宣。
誒???
曲成圓順著話音看向柏宣,她男朋友正皺著眉,面色陰沉沉,因為突然他被鄭雨澤cue,沒來得及收回表情,還愣在原地。
柏宣顯然也不解:「我嗎?」
鄭雨澤點頭,指著曲成圓的手,「還記得去年你第一次幹活磨破手的事麼?那次其實是柏宣給的雲南白藥,我不過是借花獻佛。」
曲成圓和柏宣一霎皆明白過來。
她想起來了,那天同樣是柏宣講課,課後鄭雨澤給了她一瓶雲南白藥,提醒自己預防舊傷復發。
剛過去的那個冬天,她的手生了凍瘡,之前磨破過的地方尤其痛癢,也是靠那瓶雲南白藥治好的。
柏宣也記起來了,當時看到姑娘把雙手傷口當做普通的傷口對待了,他實在看不慣她那副不以為意的態度,當時還嫌棄得不行。
或許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開始留意起她,喜歡才會注意,當時並沒有理清楚那份嫌棄原來就是喜歡。
曲成圓在心裡哦了一聲,整件事已經捋順了。
「那我還是感謝你們二位呀,謝謝柏宣同志,謝謝鄭雨澤同志。」姑娘大大方方拱手作揖,行了個江湖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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