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教授也添了一把火,“我也徵求過里昂他們的意見。他們覺得這個機會非常適合你,而且他們也會全力配合你。”
嗯?什麼?她又不是里昂的所有物。憑什麼要先去過問他?!還有他們?!
於是宜藍毅然地——
接受了這份工作。
但是為了慎重起見,她自動提出先寫幾份稿子給勞瑞先生稽核,如果覺得可以,她再繼續寫更寬泛的食評。
“如果可以這樣,那自然就更好了。”勞瑞先生眉開眼笑地說:“千萬不要有什麼壓力,而且我已經不是你們下場比賽的評委了。”
哦?想不到還能收到意外訊息,宜藍眨眨眼還想往下問,卻見勞瑞先生神秘地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我只是想告訴你,沒必要故意討好我。至於比賽的細節我只能透露這麼多,我想說因為你們的優異表現,莫斯先生也想出了更讓人期待的主題。
這個比賽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哈哈……”
勞瑞先生笑得輕鬆,但宜藍的心思卻是越發沉重,其實上一場的勝利帶了一些陰錯陽差,她覺得能夠贏得那一場對抗賽得勝利已經純屬偶然,而接下來還有更難的考驗在等著他們,可能他們屬於所有進入決賽中實力最薄弱的隊伍,會不會輸得很醜?
宜藍苦惱地回到教室,發現教室裡又吵成了一片。主要發言人就是切爾曼和弗讓克,而安第斯正在一旁勸架。宜藍哭笑不得地看著一幫面紅耳赤的同學們,訕訕地開口,“那個……有誰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一致回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宜藍,而弗讓克迅速將宜藍拉到了身邊,對著切爾曼叫喊:“宜藍是一個有行為能力的成年人,不是你們道具,更不是你們的玩具!”
這話是怎麼說的?宜藍疑惑地看著切爾曼,又看看安第斯,希望有個人能為她做個說明。
“我們沒有將她當成工具!”切爾曼氣急,一張白皙的臉此時漲得通紅,“我只不過說在上一場比賽中,她的表現很好,而且她跟里昂看起來也很般配。”
“那你為什麼無中生有?!說什麼里昂跟宜藍在一起了?”弗讓克還是抓著他之前的話不放。
“我……”切爾曼真是滿心鬱悶,早上他一時嘴快,問里昂昨天晚上兩個人有沒有單獨慶祝。他知道宜藍為了學習方便,有時直接留宿在他家,為此里昂媽媽還特意給她準備了一個房間。
本來是一句很平常的問話,但是落到其他同學耳朵裡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里昂在比賽中反常的表現,再加上這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多數人就直接認定為宜藍和里昂已經在一起了?!
這樣爆炸性的訊息立即就在教室裡瘋傳,但是上一次參加過尼斯之旅的同學又明明見到宜藍有一箇中國男朋友。
難道是宜藍一腳踏兩船?里昂連這都能忍受?這訊息也太勁爆了!
切爾曼頓時百口莫辯,同時還被裡昂刺中無數把刀眼!他磕磕巴巴地解釋不清,這樣子反而更像欲蓋彌彰。
但是平常跟宜藍交好的同學知道她根本不是這樣人,於是以弗讓克為首的“保藍派”立即站出來為宜藍聲援。然後,事情就演變成了剛才宜藍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
還以為有多大的事情呢,宜藍真是啼笑皆非,拍了拍弗讓克的肩膀,笑道:“兄弟,首先謝謝你這麼挺我。但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你們都看到我有男朋友的,所以絕對不會幹這麼沒有瘋狂的事情。而且上一次比賽時,展示環節的演出我也是形式所逼,我也是萬分遺憾啊,第一次穿婚紗,是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下!”
說著,她白了切爾曼一眼。話說回來,他們還有沒聲討這隻驕傲的孔雀呢,如果不是他的洩露,能讓他們這麼狼狽麼?
切爾曼訕訕地擺擺手,當事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