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錄影,卻發現幾個保安眨眼的工夫已經都躺在了地上,有的人暈了過去,有的人正捂著肚子抱著腿在那兒痛呼著,而那青年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常大金皺了下眉頭,看著旁邊的西服男子剛要問什麼,碰,一聲巨響傳來!
辦公室大門咔嚓一響!
愣是被人從外面給用腳踹開了!
董學斌一邊理了理衣服,一邊老神在在地走進來,看看屋裡的兩個人,眯眼道:“誰是賓館老闆?你?”
常大金坐得很穩,“是我。”
“找你可真不容易啊。”董學斌好像到了自己家一樣,大大方方地往前一走,找了把椅子坐到了他面前。
西服男子冷冷望著他,“你什麼人?”
“我什麼人你就別管了。”董學斌淡漠道:“你們應該問我來是什麼事。”
常大金瞧瞧他,“好啊,那我就問問這個問題。”
董學斌的惡名只在南山區比較響,至於東海區,他的名聲還沒傳到這麼遠,所以也沒有自報家門,況且這種鬥毆事件董學斌也不願意張揚,就道:“其實如果可能,我也不想動手的,有話好好說比什麼不強?對不對?不過你們的保安還真是訓練有素,沒辦法,我也只能防衛一下了,如果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請你們多擔待了啊,我這人呀,下手有時候就是沒有個輕重。”
常大金也是個人物,微微一笑,一字一字道:“沒關係。”
“那就好。”董學斌點點頭,點這支菸抽了一口,臉色說變就變,“我下手雖然沒個輕重,不過無緣無故跟人背後下絆子的事兒我還是不會幹的,甭管做什麼,道理總是要講的,尤其像你們這種生意人,你說對吧?”
常大金呵呵一笑,“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明人不說暗話。”董學斌伸出手指頭指指下面,“你賓館房間裡的攝像頭,大部門房間都有吧?”
旁邊的西服男子眉角一沉。
常大金卻不動聲色道:“這話怎麼說的?什麼攝像頭?”
董學斌冷笑,“這話應該問你自己吧?”
“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常大金笑容一斂,看著董學斌的眼睛道:“你說的這個,我還真不清楚,我們為什麼要安攝像頭?”
董學斌攤攤手臂,“誰知道你們抽什麼瘋了,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還要自己玩火,還要靠見不得光的手段牟利,呵,你還問我你們為什麼裝攝像頭?我哪兒知道你們是吃飽了撐的啊……還是吃飽了撐的啊。”不管在什麼情況什麼局面下,董學斌嘴上不饒人的工作方式一直都沒有變過。
西服男人當即就惱了,“小子!你怎麼說話呢!”
常大金一揮手,打斷了他,旋即看著董學斌道:“話可不能隨便亂說。”
董學斌一笑,“不承認?行啊,那一會兒我就去你們賓館房間挨著個兒地走一走,查一查,咱們來個眼見為實,怎麼樣?”
常大金想也不想道:“這個沒問題,不過這個之前,你硬闖我們賓館,打了我們保安的事情,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常大金已經看出來了,這青年估計是在賓館入住時被錄了像,也不知是從哪裡知道了訊息,這才找上門算賬的,又或者是替別人來討說法,於是常大金也不再給他好臉色了,這種事情,他幾乎每倆月就會遇見一次,已經習以為常了,沒放在心上。
你能打?再能打又有什麼用!
能吃得住子彈?
他卻不知道,董學斌現在連導彈都不怕,更別說子彈了,“喲,還要我給你們交代?恐怕你們得先給我個交代吧?”
常大金笑笑,“警察馬上就到了,你留著話還是跟他們說吧,我沒有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董學斌慢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