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身邊是張瀾,但此時靠在張瀾身上,總比被外面的怪物給抓去要好。
樹洞好像能完全阻住怪物的腳步,外面只聽有風聲,怪物不住在繞,但就是不進來,讓凌白衣稍稍安心一點。十來分鐘時間,風聲才漸漸遠去,凌白衣渾身精神一鬆,癱軟下來,昏睡了過去。
兩隻狼崽子,剛才也被嚇到,所到樹洞裡面,窩在張瀾腿邊。待外面危險過去,兩隻小狼崽又開始撒歡了,對著凌白衣的裙襬使勁撕咬。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空依舊被雲遮著,天色顯得有些昏暗,但能見度還可以,陽光透過雲層和樹蔭,照射到樹洞裡,現出內中的情形。張瀾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面上有軟綿綿的東西貼著,而且有一股子女人特有的清新**味,他想到了大白肉饅頭,張嘴就咬。隨後,一聲刺耳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啊!”
張瀾被尖叫聲驚醒,猛然睜開眼睛,只見凌白衣跨坐在他的身上,雙手捂著臉蛋放聲尖叫。看清情況,張瀾腰部一挺,把凌白衣從身上拱了下去,不悅道:“小白衣,你們大青的女人,都是用這種方法叫男人起床?”
凌白衣氣急,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張瀾的鼻子,“你,你,你!”
張瀾看了一眼她的情形,對凌白衣道:“你什麼你,一個女人,大清早衣衫不整騎男人身上大叫,你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
張瀾一臉的厭惡,讓凌白衣羞憤欲絕。怒極了,就什麼都不怕了,凌白衣雙手握爪,抓向張瀾脖子,“我跟你拼了。”
張瀾抬起腳抵在凌白衣面前不足兩寸的地方,“小心別惹我生氣,不然想想你的小命。”
目光注視著張瀾的鞋底良久,求生**佔據了上風,凌白衣委頓在地,淚水不住從兩頰滑落,淚水劃過牙印子,說不出的滑稽。
“晦氣,一大早就遇到人神經。”張瀾罵了一句,起身從凌白衣身邊而過出了樹洞,開始觀察周遭。
在樹上遠眺,沒有現危險,張瀾從樹上跳下來,去尋找可用的東西。樹洞裡,文冰耳邊充斥的哭聲將她給吵醒了。醒來一看,就見凌白衣衣衫不整,可憐的哭泣著,問道:“白衣,你,你怎麼了?”
文冰醒來,凌白衣像有了依靠,撲到她懷中放聲大哭了一會,稍好些才道:“主公,我,他,張瀾他把我給,給,嗚……”
文冰很想不信,可是眼前的一幕又讓她難以不信,如果不是張瀾下手,凌白衣還能吃飽了撐的把自己衣服撕爛傢伙人家?不過有她在身邊,張瀾怎麼會去找凌白衣下手,論身材相貌她都比自己差上一籌呢。凡事不能聽信一面之詞,文冰問道:“張瀾哪去了?”
“他在外,”凌白衣想說張瀾在外面,話說到一半,一提到外面,她想起來,某件事情她剛才好像忘了。‘讓怪物把他吃了就好了。’
張瀾離開沒多久,就回到了樹下,他手裡捧著一些根莖。把東西放樹下面,讓文冰和凌白衣下來,三個人開始吃起東西。狼肉經半天加上一夜,已經有些變味,張瀾用匕把外面一層削掉,裡面的還算新鮮。他找來的植物根莖之類,富含水分和澱粉糖分,混起來吃足夠保證幾個人的營養。
凌白衣上身已經套著文冰一件衣服,吃東西的時候,她時不時就看一下天空,深怕怪物再來。落在張瀾的眼中,越覺得凌白衣這廝神經有問題。
兩隻小狼崽也被帶下來了,它們圍在張瀾腳邊撒嬌,想討幾口吃的。張瀾割了一片狼肉給小狼崽吃,兩個小狼崽聞了聞,都沒下口。
張瀾把兩隻小狼崽抓起來在面前晃了晃,“不錯嘛,那麼小就有靈性了,有前途。”
狼狗是有靈性的,從不吃同類的肉,也最護主的動物,張瀾就曾經養過一隻狼狗,把它當家人一樣對待,可惜後來老死了。兩隻小狼崽不吃自己同類的